nbsp;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你真的是我的女儿!”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
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
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
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爸!”
“哎!”“亲我一个!”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
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
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
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
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晚上,齐心远与苑秋棠如约来到了渔江饭店。曾市长也提前一步到了那里。“苑总,我这回也够守时的了吧?呵呵”曾市长很爽朗的笑道。
“我们是晚辈,曾市长何必跑到我们前头去让我们多不好看?这是我的朋友齐心远。”苑秋棠娇嗔着向曾市长介绍起了齐心远来。“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国画大师!”“曾市长,可别这么说,你想折我的寿呀!”
“大师就是大师,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三个人先后入了座,曾市长坐主,苑秋棠与齐心远分坐两宾。酒过三巡之后,齐心远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件物什来摆在了曾市长的面前。
“曾市长见过这东西吗?”“这是什么?”说着曾市长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对玉人儿。看上去很古朴,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样子。“玉人?”“曾市长也听说过?”“当然,听说在甘肃一带出土的,很值钱的。”“曾市长喜欢?”
“呵呵,君子不夺人之爱的。”“呵呵,曾市长不要生气,这可不是您说的那一件。”“不是说就出土了一件的吗?怎么后来又有了新的发现了?”“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艺,今天特地拿来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这块玉也是纯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玉确实是好玉,不过用料不大,并不很值钱的,我只不过听说曾市长喜欢这类东西,特带过来让您高兴高兴,这真是赝品。”齐心远一再强调道,唯恐曾市长不收。
“果真?”曾市长的目光从那对玉人上移开来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那目光里透着一种警惕与兴奋。“呵呵,有谁会拿着真货却说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着吧。”“这不算是受贿吧?”
曾市长的脸上绽开了笑容。那东西他的确是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