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进同出,把干妈撞击得直翻白眼。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妈妈那边淫叫声和撞击声都渐渐平息了下来,正当我担心里面的情况之时,锁着的门突然开了,那个流浪汉衣冠不整地走了出来。
我赔笑地送上了说好的现金和写真集,把这个刚刚才进入过我妈妈小穴的男人恭敬地送走。直到凌晨四点多,前来肏逼的客人才逐渐减少,此时我的面前已经积攒了一大摊稀得跟水差不多的精液,我的腰部,也有些隐隐作痛。
在这几个小时的激烈xìng交中,妈妈和这个“干妈”秦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拖到了外面,妈妈早已昏迷过去,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要求来的客人们戴套,但后来从几个带着刀具的混混到来开始,这一切就不受我所控制了。
他们把我踹到了一旁,威胁我和妈妈说要是敢提要求就割了我的jī巴,妈妈敢怒不敢言,我则按照他们的要求跪在地上磕着头乞求新爸爸们在妈妈子宫内播种,为我生下弟弟妹妹。
妈妈也不得不像个荡妇一样张开大腿掰开小穴,请求老公们无套内射。一旁的干妈秦澜,也被另外几个小混混围了起来,骚穴,奶子,檀口,甚至双手都被jī巴塞满,纵使她身经百战,也被十几个本钱都不小的混混干得浪叫连连。
伴随着司仪的宣告,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瞬间,强烈的灯光从门缝中射入,我不由得眯起了眼,一个小小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向我走来。
“嗯?小小的身影?”我心中一惊,顾不得双目还未适应刺目的聚光灯,强行睁开了眼睛。果然,那小小的身影正是吴凡,那个如恶魔一般摧毁我们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家的男人,此时的他穿着一身正式的晚礼服,幼小的身躯没有丝毫这个年龄该有的童真,有的仅仅是如上位者一般的威严和绝对的权力带来的压迫。
他的手上,牵着一条特殊的狗链子,链子的中间分叉开来,两端分别链接着一只体型巨大的犬类“犬类?”我的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以母狗的姿势爬行的婉玉和她的母亲!
此时的丈母娘大人,身着一身紫色的晚礼服,这本来贵气逼人的服饰,搭配上她那低贱的爬行姿势,却显示出了另外一番的淫糜。礼裙的前摆垂地,后摆被掀到丈母娘的美背上,由于我站在台上,那巨大而丰腴的美臀刚巧能被我收入眼底。
她那白嫩的臀部上,穿的是一条皮质的丁字裤,菊花部位,则是一根毛茸茸的巨大狗尾巴,看走路时的动作,我敢肯定,这条狗尾巴的另一端,绝对深深插在丈母娘黝黑的菊花内。
而她的胸前,两颗巨大的奶子受重力的影响垂落着,随着丈母娘的怕动,不时地撞到一起奶子,远处的我仿佛都能透过景象听到“啪啪”的奶子碰撞的声音。
而硕大的巨乳前端那两颗早已被调教得乌黑的车头灯上又是两根铁链,顺着铁链望去,其另一端连接的是婉玉的双乳。
此时的婉玉,身披洁白的婚纱,不对,不是身披,那仅仅是正常婚纱的一半,看情形应该是只有其头上披着的部分。
那洁白的半透明丝绸,覆盖在她那小麦色的野性而健美的身躯上,在冲突中却又表现出另类的美感。她的股间,同样插着巨大的狗尾巴,在吴凡的牵引下,像条真正的母狗。
透过朦胧的白纱,我什至能隐约看到她脸上露出的幸福笑容,虽然用了如此多的描述的语言,但其实时间也仅仅是过了一瞬而已。耳边突然传来的嘈杂的议论,让我忽然就惊醒了过来:是了。
我的亲朋好友们可不知道我们一家早已沦为吴凡的玩物,今天的女主角,也早已是他的胯下之奴!
一想到这个秘密被亲戚朋友知道的后果,我整个人瞬间不寒而栗,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怒吼道:“吴凡!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把我们玩弄成什么样才肯罢休?!”
而吴凡,则是轻蔑一笑“我是恶魔?你这个和亲生母亲乱伦的禽兽还有资格说我么?”我心里一紧:“你在说什么?!别在这造谣!”
“哦是么?那你那个愿意给儿子肏逼的骚货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呢?”听罢,我先是一楞,随后才感觉到我的下体冷嗖嗖的,应该是裤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扒了下来,而我那根短小的肉棒,却是被一个莫名的温润所包裹,甚至已经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我艰难地低头看去,果然,我心爱的母亲正痴痴地望着我,嘴里含着我那根细细的肉棒,柔软的香舌一会挑逗着我的马眼,一会又围着敏感的guī头打转,此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抓住妈妈的脑袋,伴随着一声大吼:“妈”
稀稀的精液便射进了她的嘴里。妈妈细细品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厌恶地把她亲生儿子的精液吐到了一边,像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一般,抛下了我,跪着爬到了吴凡的脚边,像刚开始为我那样,帮吴凡做起了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