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道:“二师兄守在这里,我奉命巡山,自然要四处看看。”二师兄脸色一沉,哼道:“我奉有金令,封锁全山,你怎可如此任性?”
“我不是任性。”上官靖故作娇嗔,说道:“你们这样站在明处,敌人看到了会自动送上来吗?哼,守株待兔,师傅要我搜山,我总得全山搜上一遍,才能回去覆命。”
他故意作出负气模样,举步朝前走去。二师兄看他这么说,倒也不好阻拦,只好点头道:“好吧,五师妹可要带上两个人同去?”
上官靖披披嘴,道:“他们帮你在这里拦截潜入的人,我可不用帮手”话未说完,只听山腰上有人吹起一声悠长的竹哨。二师兄的脸色不由一怔,上官靖忙道:“上面好像出事了,二师兄快去。”
二师兄点点头,急忙返身朝崖上飞掠而去。上官靖心中暗暗好笑,也立即长身掠起,箭一般飞射而去。三四十里路程,不消一会工夫,就己赶到五虎岭北首,上官靖闪人一片松林,急忙脱下身上女子衣衫。他从革囊中取出长衫、快靴,匆匆穿好,抹去脸上用脂粉易的容,再戴上面具。
然后用剑挖了一个土坑,把五师姐的衣衫、靴囊一起埋人土中,用脚踩平,然后腰骨一挺,恢复了身高,才举步走出松林,这一瞬间,他不由得猛然一怔。
原来林外已经守着两个灰衣道士了,现在他戴上了面具已是唐纪中了,目光一掠两人,沉喝道:“二位是什么人?”两个灰衣道土中,左首一个道:“朋友呢?你躲在松林里作什么?”唐纪中道:“我的事,你们管得着吗?”
他心中闪电般转动,忖道:“这两个灰衣道士一定是跟在我身后来的,看来决不能放过他们”于是探手人怀,摸出银哨,嘬着嘴吹了两声。
左首灰衣道士看他吹起银哨,不觉失声道:“你”哨音甫起,两道人影劲疾如流星划空泻落,那是无形刀邢铿和长白神拳莫奇龄。
唐纪中心头大喜,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二位前辈,这两人是魔教高手,他们追踪在下,似乎已看出在下的破绽,千万留他们不得。”一面伸手一指二人,喝道:“杀。”那灰衣道士刚说个“你”
字,无形刀邢铿一声不作,挥手一掌,一道凌厉如刀的掌风已经直劈过去,左首道士身形闪动,喝道:“你快叫他住手,是自己人。”
长白神拳莫奇龄也—下欺到右首道士身前,一拳直捣过去。这两个灰衣道土的身手也不弱,一连避开了两人的两记攻势。唐纪中那容他们缠斗下去,趁他们不备,暗巾骈指若剑,凌空点出。
两个灰衣道土正忙着避开正面敌人的攻势,自然是无法兼顾到唐纪中所朗出的指风,立被制住穴道。两个灰衣道士身形一滞,一个被无形刀邢铿劈中心窝,一个被长白神拳莫奇龄击中了胸门,立时倒地死去。
唐纪中急忙飞掠过去,伸出手在两具尸体上面拍了拍两掌,解开他们两人被制住的穴道。如果万一有人仔细的检查时,就不会发现他们是先被点了穴道,才中了掌拳死的。邢铿以“传音入密”
问道:“上官少侠,这两人是谁?”唐纪中也以“传音入密”答道:“三官庙的一干人。其实只是魔教外围而已,魔教巢穴,是在数十里外一处洞窟之中,在下跟踪一个灰衣道士去的,不料被他们发现了。
追踪而来,所以只好请二位前辈相助,在下必须先行离去,二位前辈是神志被迷的人,只要有人进入咱们地区,就可以格杀毋论,他们就无法查得出来了。”邢铿点头道:“少侠快走吧。”
唐纪中道:“在下还要到林中去取东西,就烦二位前辈在这里巡逻了。”说完,返身走入林中,把埋在土中的女人衣衫取出,功运双掌,搓了一阵,衣衫立时成为一堆布屑,然后再埋入土中,移来一方大石,压在上面,看看已经不留痕迹,才扬长离去。回转三官庙,已快是四更将尽,推门跨入房中,目光抬处。
只见霍如玉一只手支颐,倚在床前一张木椅上打盹。他轻轻地掩上房门,定近她身边,附着耳边轻声道:“妹子,你怎么还没睡呢?”霍如玉吃了一惊,急忙站丁起来。说道:“你刚回来吗?”
唐纪中低声道:“我有话和你说,快睡到床上去。”两人睡到一个枕头上,才附着她耳边,把刚才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霍如玉矍然道:“这消息果然很重要,天亮之后,要赶快通知金鼠才好。”唐纪中道:“贤妻说得极是。”
霍女口玉轻嗔道:“你”“难道你不是我的妻子。”唐纪中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一把搂住她娇躯,嘴唇很快地堵住她樱唇,一只手也从她衣衫里滑了进去。
霍如玉身子起了一阵羞怯的颤栗,她柔若羔羊,并未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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