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只划了五条通路,曾说万一有人跟踪,可把来人引入迷阵。另外还有一粒毒药,如果一旦身份败露,就得服毒自杀,这张地图,就在在下身上,除了这五条通路,其余的在下就不知道了。”
他双手下垂,不能动弹,是以地图仍在他身上。老夫人道:“孙小乙,你把地图取出来,”孙小乙答应一声,果然从他身上搜出一张手掌大的地图,他说得不假,图上果然只划了五条通路。老夫人目光一抬,朝侯休说道:“侯少庄主,虎伥夏侯前是你们白虎门的人,老身把他交给你们,如何处置,悉听贵门处置。”
侯休朝上首拱拱手道:“多谢老夫人。”沈雪姑道:“夏侯前,你说虎头庄、金刀门、黄龙寺各有一个同党,现在当着大家该说出来了吧?”
这话听得虎头庄侯休,黄龙寺慧修、慧持,金刀门风云刀柴昆、郭勇等人不禁又是一怔。侯休喝道:“夏侯大叔,此话当真?”
夏侯前到了此时,不得不承认,点了一下头,道:“是的。”侯休道:“你还不快说出来?”夏侯前低首道:“虎头庄是侯阿根,黄龙寺是妙悟,金刀门是郭良。”
侯休虎地站起,往厅外就走,慧持、郭勇也紧跟着往外行去,但他们已经出去得迟了,这三人看情形不对,早就脚底抹油,溜之乎也。三人回人大厅,侯休皱起双眉看了夏侯前一眼,沉声道:“夏侯大叔,你追随先父数十年,遂有虎伥之外号,没想到你竟然甘心附贼,出卖虎头庄,我不忍心亲手处置你,你自己了断吧。”
夏侯前双手已废,闻言点头道:“我对不起先庄主,我自己会了断的。”说完,他猛力运气一震,自断心脉,身子一歪,扑倒地上,嘴角间缓缓流出血来。侯休朝大家拱拱手道:“家门不幸,有此吃里扒外的人,以致诸位都受累不浅,若非上官少侠取来解药,后果不堪设想,在下敬向诸位深致歉意。”说完,又连连作辑。
然后指挥两名虎头庄的庄丁,把夏侯前的尸体指出去埋了,风云刀柴昆站起身拱拱手道:“现在大家误会已经冰释“百步散”剧毒也消了。
咱们几个门派的人,都齐集在此,碧落山庄的贼人又并未远去,而且还近在咫尺,不如一鼓作气,把他们消灭了不好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天池钓叟姜超然道:“柴兄此话不错,咱们这些人难得聚在一起。
而且咱们老三、金刀门的邢老哥,仍在贼人手中,自然要把他们救出来不可。”慧修站起身合十道:“贫僧觉得方才听上官施主的述说,他们全在地下。
而且地道纵横,足有一里方圆,还分了几个区域。如是不熟悉走法,咱们虽有几十个人,一旦进去了。
对方只要加以引诱,难免各自走失。因此贫憎之意,最好能找到熟诣地道的人,才能一举把他们破去,否则对方狡兔三窟,隐现无常,咱们是无法进去的。”
竹筑叟易南轩道:“不错!咱们若是不知地道走法,别说进去救人,只怕连咱们这些人都会失陷在里面呢。”银拂叟向天伦道:“熟谙地道的人?这到那里去找?”
卞药师道:“江湖上若说精通地道之术,那只有地鼠门了。”地鼠门虽然也是江湖上的一个门派。
但只是下五十门之列,各大门派的人,从不把他们视作门派,当然也不会有和他们打交道的。卞药师说出地鼠门来,大家谁也没有作声,那倒不是反对卞药师的意见。
而是没有人认识地鼠门的人。平日耻与为伍,临时有求于人,自然无法去找人家了,风云刀柴昆接口道:“精通地道消息之学的,倒是还有一个人,而且住处离这里也不太远。
只是此人不喜有人打扰,就是去找他,也会当面错过”卞药师笑道:“柴老哥说的是刘转背?”
柴昆道:“不错,刘仲甫自号竹逸先生,他是奇胲门第二十八代掌门人,奇胺门不但精通易容术,为江湖易容之祖,而且对机关消息,五行生克之学,也有独门精到之处,如能找到此人,区区地道,不足道了。”
老夫人喜道:“那就好,小云,你是竹逸先生的传人,由你去请令师,应该不成问题吧?”大家听他一说,所有目光不期而然齐朝李小云投去。
李小云欠身道:“晚辈这就去,一定会把家师请来的。”老夫人道:“这也不忙在一时,大家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一直熬到现在了。
如今碧落山庄的人,既已有了下落,也不怕他们逃上天去,这座庄院占地极广,大家不如先安顿下来,稍事休息。”
口气微顿,接着又道:“目前有两件事急需去办,第一件事,万松山庄还有许多人身中奇毒,急需解药,此事也迟缓不得。
尤其是送解药的人,十分重要,如是路上遭到拦截,必须有必胜的应付能力,老身想这件事就交给雪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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