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声出口,反手从背后取出一支四尺长的钓竿,随手一抡,竿中藏竿,立时变成了一支八尺长的竿,身形一跃而起人在半空,就洒出无数支竿影,像一片网罢,朝青松道长当头罩落。到了此时,已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青松道长自然知道终南五老一身功力非同小可,急急后退数步,口中叫道:“姜老施主,快请住手,这是误会,请听贫道一言。”姜超然提吸一口真气,钓叟轻轻在地上一点。
又飞身而起,口中喝道:“老夫已经听你说了半天,不用再说了。”长竿挥处,化作一篷竿影,凌空追击过来。青松道长眼看一时也解说不清,对方攻势凌厉,自己再不拔剑,只怕无法躲得过几招,只好掣剑在手。
青松道长剑划弧形,身随剑走,一阵叮叮轻响,化解攻势,一面叫道:“老施主务必请住手,老施主纵然不相信贫道,总该相信武当派”
天池钓叟怒喝道:“老夫就是相信武当派,才会让你们得手,武当派还能相信吗?”钓竿连挥,劲急啸声,挟着丝丝竿影,急袭过来。
青松道长面对这位无法理喻的超级高手,哪敢怠慢,只好凝神运剑,小心翼翼的化解攻势。虎伥夏侯前堪堪朝老夫人扑来,上官靖左掌拍出一掌,喝道:“夏侯前,你给我站住。”一道掌风朝夏侯前涌去。
老夫人忙道:“靖儿,不可伤他。”上官靖道:“孩儿不会伤他的。”夏侯前扑来的人,给掌风一挡,宛如撞在一堵气墙之上,身形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不,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后退,上身摇了两摇,砰然往地上跌倒下去,黑豹侯休使的是一支三尺长的黑虎爪,他是在虎伥夏侯前发招之后,抢上来的,自然比夏侯前迟了一步。
此时堪堪掠上,就看到夏侯前扑倒在地上,心头一急,叫道:“大叔,你”他功力不如夏侯前甚多,别说出手,连话都只说到一半,也砰然跟着倒下。
风云刀柴昆手握金刀,奔向卞药师,口中喝道:“柴某真想不到你姓卞的也会助封为虐,看刀。”
手中金刀随着他掠来之势,直取卞药师胸口。卞药师身形一侧,忙道:“柴老哥有话好说。”柴昆眼看随同自己来的金刀门弟子和师侄郭勇,全已中毒倒下,那还容你说话,喝道:“咱们没有好说的了,你再不亮兵器,柴某也要先劈了你。”
金刀挥动,一片刀光有如风起云涌,凌厉无前,真不愧他风云刀之名。卞药师在对方凌厉攻势之下,不得不拔剑自卫,口中依然叫道:“这是贼党的阴谋,柴老哥先请住手,让兄弟看看他们中的是什么毒”
柴昆此时急怒攻心,怒笑道:“毒是你们使的,你何用再假惺惺?”刀招愈逼愈紧,记记俱是他风云刀的杀着,卞药师明知这是贼人的毒计,柴昆可是急劈猛攻,他却除了招架,不好还击,自然被逼得步步后退。
不过十来个照面,卞药师已是汗流侠背,虽无败象,却也十分狼狈,就在此时,突觉柴昆的攻势居然渐渐和缓下来。不,他刀法渐乱,上身摇幌,砰的一声,跌坐下去。
金刀也随着脱手坠地。卞药师吁了一口气,急忙收剑入匣,正待俯下身去,察看风云刀柴昆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突听一声长笑,划空飞来,人还未到,一道强烈的掌风已涌到身前。卞药师急忙吸气后跃,举目看去,广场中已经多了三个老人,后面还有四五条人影,相继掠来。
这三个老人,卞药师全都认识,那正是终南五老的老大银拂叟向天伦、老二竹筇叟易南轩、老五南山樵子陶石田,后面跟来的是罗尚武(永胜镖局罗永椿之子)和终南派四个弟子。
这一记发掌之人,是南山樵子陶石田。卞药师拱拱手道:“陶前辈,在下只是要看看他中的究竟是何种剧毒,并无恶意。”
正在和青松道长动手的天地钓叟姜超然听到笑声,就洪声道:“老大、老二、老五,你们来得正好,这些人都中了碧落山庄的毒,今晚决不能放过他们。”
青松道长一面举剑封架,一面急叫道:“向老施主,此事全是误会,快请姜老施主任手。”天池钓叟喝道“老大,兄弟也中了他们的剧毒,青松老杂毛也是碧落山庄一党的,你们小心中了他们的诡计。”
口小喝着,一支钓竿忽东忽西,幻起一排接一排的竿影,在青松道长左右前后,层层包裹了起来。
青松道长大声道:“终南、武当一向友善,老施主千万不可意气用事。”天池钓叟喝道:“老夫亲眼目睹,难道还会假的,终南派和武当派虽然一向友善,但你老杂毛已投到碧落山庄,还算是武当派的人吗?”
身形再次腾空而起,长竿一挥,抖出一篷竿影。他这一阵抢攻,原是仗着数十年修为,硬把剧毒逼住,但他既要全力展开攻势,又要开口说话,身内剧毒,如何还逼得住?话声甫落,人已从空中突然一个倒栽葱,跌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