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未落,金老二已一个倒栽葱像强星般跌落下去,这时正当黑夜,相继窜上来的五人,只当前面三人已经得手,他们相继纵起,根本不知道余老大等人,已经先他们跌下去了。
五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柱上纵起,自然不会正好是同一个时候,只要他们稍有先后之分,李小云、视小青、孙小乙三人以逸待劳,只要骈起食中二指画个小圈,就可点出,自然应付裕如。
一下就解决了三个,再上来两个,三人就抢着发指,把他们当作发指的活靶。八个人中,除了金老二还跃临石崖上空,其余七人几乎连脚尖都没沾上崖边,就纷纷中指,跌坠下去。
这下直教万点星看得对宫公子一行人,打从心眼里生出佩服来。老实说,他对河洛八义未登上石崖,就一个接一个的倒翻下去。
虽知是宫二公子等三人出的手,但始终没有看清他们使的是什么手法?这简直不是武功,而是魔术了,河洛八义在关洛之间,名声之甚着。
论武功也确实是一流的好手,八人联手,会落败得如此快法,简直连秦总管都大感意外。因此连接应都来不及,八个人被制住了经穴,从七八丈高处倒栽下来,汉人接应,自然都得向封神榜上报到。
牺牲了河洛八义,对崖上情形,依然一无所知,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听到。秦总管双目如火,怒嘿一声道:“出手果然俐落得很。”沈雪姑突对南宫靖叫道:“宫兄,你过来。”
南宫靖道:“沈兄可有什么指示吗?”沈雪姑嫣然笑道:“我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她连自己也不知道,每次和南宫靖说话,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
沈雪姑道:“据我猜想,河洛八义退下去之后,在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派人上来抢攻,我们也可趁这段时间,稍作休息,同时也可以安排一下应付之道。”
孙小乙探头朝下望去,只见崖前围集的人手,果然已经向后撤退了七八丈远,尤其本来点燃的灯火。
此时也已全数熄灭,看去黑越越的无法看清他们的行动。这就回头说道:“他们撤远了七八丈,连灯火也全都熄灭了。”
沈雪姑道:“他们是在商量对策,不想让我们看到他们的动静,但至少在他们没有十分把握之前,是不会发动攻势的。”沈雪姑让南宫靖在大石上坐下,说道:“宫兄,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上这座突崖的?”
南宫靖道:“那是为了突崖上可以稍作休息,不受敌人干扰,对不对?”沈雪姑嫣然一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南宫靖望着她,哦了一声道:“沈兄请把另一半说出来听听?”沈雪姑问道:“你重伤之后,我们依法练习“以阴导阳”神功,你记不记得有多少天了?”南宫靖道:“今天是三十四天了。”
“这就对了。”沈雪姑道:“当时我预料治疗你的伤势,约需四十九天方可痊愈,但没想到你练的是“佛门“易筋经”内功已有相当火候,所以好得如此快法,但施行“以阴导阳”神功,最少也须三十六天,始有小成,中间不可间断一天,我们只练了三十三天,还有二天,就可练成了”
南宫靖为难的道:“要在这里练吗?”要在这里之袒裼裸裎,拥抱而坐,自然使他大吃一惊。
沈雪姑赧然道:“现在我伤势早已好了,你也大致复元了,用不着那样只要对面坐下,双掌掌心相抵就可行功了。”
她不待南宫靖开口,接着道:“但万老大毒性也要在子时才发作,只有等他发作了,卞兄才能替他诊查得出中的是何种毒药?好在我们练功的时间,长达一个时辰,不妨稍迟,等卞兄替万老大诊疗之后,再练也不要紧。”
她口气微顿,接着又道:“我的意思,就是卞兄替万老大疗毒之时,有我们护法,自可提防对方抢攻上来。等我们运功之时,卞兄和万老大虽可加强戒备,但抢攻上来的如果是一流高手,他们就不容易挡得住”南宫靖道:“那怎么办呢?”
沈雪姑道:“我们运功之际,四掌虽然相抵,但我们气机相通,其实只要有一只手掌相抵,也够循环运行了。
如果没有超级高手上来,我们就不用理他,万一卞兄他们抵挡不住,我们两人中,还有一个人可以出手,譬如你先出手,向某一个敌人发了一举,立即和我抵住手掌,第二招就由我出手,腾出手来发掌,第三招再由你出手。
这样轮流发掌,并不妨碍我们练功,但必须澄心静虑,不可生一点杂念,否则极易走火人魔,你务必小心才好。”南宫靖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
“那好。”沈雪姑道:“现在我们可以商量如何调配人手丁。”南宫靖道:“沈兄想必早有成竹在胸了。
我们一切听沈兄安排调遣就好。”沈雪姑轻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这是大家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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