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母亲欲言又止,但终究是没作声,心下惨然,说道:“是孩儿对不起你们,我马上就走,若是孩儿以后有出息了。
还是会回来报答爸妈这十多年的养育这恩的。”说着又欲爬起,便身子还是无法移动。文母见之,心下不忍,对文父说道:“还是让他休养两天,等伤好了再走吧。”
“就让他过了今晚,明天早上我不想见到他,只要见到我必定打死他,”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房。
文母叹了一口气,扶着小声哭泣的文艳走了出去。夜幕降临,文正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万念俱灰,慢慢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这太不可思异了,虽然他已是步入青春年龄,但本质是一个纯朴的孩子,怎么会做出强暴之事了,想着想着。文正想到了“会仙心法”
难道是这部书的原因?想到这,又不禁运行起了这套心法,却料到,只一会儿,文正便感觉手脚能动,全身也不痛了,文正又惊又喜,站起身走到床边,拿出心法,怔怔出神,思索了半天,还是把书藏进了自己怀里。
此时文正心里有一个声音回想:“我今日离家,一定要出人头地,到时再回来报答爹娘,就算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还有姐姐,对不起了,姐姐,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一晚上文正都运用“会仙心法”调息,却发现效果比以前更好了。
只用了两三个时辰全身就都不痛了,而且精神特别好,见天已微微发亮,文正下床在屋内收拾东西,看着自己胜过十多年的桌椅,不觉掉下了眼泪。收拾好东西后,文正先走到父母房门口。
也不叫醒他们,跪下嗑了三个响头,接着走到文艳的门口,见房门紧闭,便轻轻叫了声“姐姐”没听到里面的声音,逐也跪下,小声说道:“姐姐,阿正对不起你,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和补偿姐姐的,请姐姐多保重。”
说着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站起后,打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一会,一个娇美的身影从屋内跑到大门口,两眼含泪的望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没入在天地相交处。
长长的青石街,各色不同着装的人在上面来来往往,喧闹声、叫卖声此起彼伏,构成了大都市杭州的繁华景象。
在街的一拐角处,有一临街面近十丈的大店,檐下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上有四个镏金大字“悦来客栈”是这条街最大的客栈,老板姓王,为人最是苛刻吝啬,特别是对下人伙计,本名“王荣”下人背后叫他“王一文”意思是连一文钱都舍不得多给伙计花。
正是如此,店里的伙计并不太多,每当客人多时,王老板都要亲自帮忙。这日,他刚刚接待好一批客人,感到一身酸痛,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歇息,心下气恼,认为这些伙计做事不够勤快,想要新招几个伙计,成本又太大,所以眼睛恶狠狠地望着过往的行人,好象个个都欠了他一两银子似的。
忽然,王荣眼睛一亮,直起身,一直盯着从街头走过来的一少年,这少年头发蓬乱,一身粗布衣服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虽然整个人单薄飘瘦,但细看他眉眼间,似有一股英气扑人。
王荣已做了多年的客栈生意,早已练就一翻识人之术,一看就知道此少年定是外乡流浪至此的。忙开口叫道:“这位小兄弟,过来一下。”这少年正是离家的文正,他已离开自己那个小山村有近一个月了。
为了让自己能早有出头之日,一路经过的几个县城都没有停留,一直来到了大都会杭州。却哪知来了两三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做工,身上也已没一文钱了。
今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突然好象听到有一个声音是在叫他,不由四处张望。王荣满脸欢笑冲着文正道:“这边,来,来来,小兄弟!”
文正这才确认是这个胖胖的,笑起来满脸堆肉的中年男人是在叫他,心下犹疑的走到客栈门口,问道:“是同我说话吗?”王荣笑道:“正是,小兄弟,看你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呀?”
文正既不隐瞒也不细说,回道:“很远,离杭州有五六百里。”“那小兄弟是来寻亲啊,还是来误工?”
“家里生活难以为继,我想到外面找点事做,好减轻父母的压力!”文正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自己离家的真实理由,逐是简单的回道。
“还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王荣笑道:“那你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吗?”见文正摇摇头,王荣咧着的嘴笑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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