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死吗?还不快去追!”
“咻”地,像得到赦令似的,他身边的人一溜烟跑了个干干净净。这场面不像是追犯人,决对是逃命!而且还是那种终级逃亡。
看看就连那个刚才被耳光肩晕,然后又被扔出去掉醒的家伙,也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最后,柴房中只留下那个至今仍然痛得直不起腰的西凉国王。
“啪!”柴房顶上突然传出一声脆响。正埋头护着命根子的西凉王倏地抬头”砰!”一声巨响,只见黑暗中忽地闪出一束火花,朝着他飞射而来。他本能的举掌拍去。“哧!”子弹由他的掌心穿过,再射进他的体内。
“一、二、三、倒!”屋顶上的人轻轻默数。
“咚!”正面的西门无敌睁着一双铜铃大眼,应声侧地。同一时间,贴在屋顶上的人也枫落下来。正好站在西门无敌腹部伤口上。听到已经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赶来,不用想也是那个国师带着太医来了。
“暂时留你一条命王八命,你就慢慢享受吧!“用力照着他的伤口踏了两脚,她抱着小山由柴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她州转过墙角,那边国师就已经带着人冲进了柴房。“大王!大王!”她进入地道。时,还能听到国师那公鸭似的粗哑呼声。
她飞快的将小山带到地道中,安置在她早已准备好的软被子上后,赶紧用早已备好的药水为他渍洗伤口。如她所料,一直到她将小山的伤清理干净,上好药,再包扎完毕。那两个燕门的人都没有出现。
由此可见客栈的人早就被他们关押看管起来了。又或者,一早就被那极怒的西凉王八给咔嚓了!如果是前者,那就等着他们的门主去救人吧!
如果是后者更好!省得她亲自动手灭口。必竟他们这几天对她还算不错,要她亲手对他们下杀手还真不容易。再者,这样一来,就算那个燕门门主来了,她也不用担心那对她不利的谣言再传出去了。
她知道很快那些西凉兵,在找遍了所有能拨的地方后。接着就会干掘地三尺这种事了。因此,一处理好小山的伤后,她立刻侧回去将地道的出入。给封死。
她在地道中所蓄备的物资足够他和小山呆上个两三天不是问题。当然,前题是小山的伤情不再恶化。她相信熬过这两三天后,外面的情况也就基本上平息了。所以,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将小山照顾好。不要让他发生意外,给她再添麻烦。
知道人在这种半晕迷的状态下,是可以听见别人跟他说话的。反正她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是陪着他。她干脆坐在他身边,轻轻为他加油打气。
“小山,很痛吧!“她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安抚。“没关系,很快就痛过了。”
“嘶!”小山在晕睡中呼痛。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小山,你很勇敢,是我见过第二勇敢的灿”!”第一当然是她的云浩。想到云浩,对他的思念顿时如潮水般由心底涌出来。
不知道他们那一路可顺利?西凉王八的主要目标是她,西凉的主力部队全部放在双门镇来了。这样的话,浩他们应该可以轻松的将人质救出吧!她相信以云浩的能力一定能办到。
只不过,她还有一点是非常担心的。那就是她不太敢想当他们发现她失踪之后,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现在只希望云浩能将他的理智坚持到底。直到她处理好一切之后,回去与他们汇合“”
不得不说,江心羽非常精明。也的确拥有运筹帷幄的才智。可是,失去灵力的她。必竟还是凡人一个。她无法看破天机,洞悉未来。她所做的一切预料,全部都是根据已经掌握的材料推算,分析而来。
然而,对于那些地本身就未知的事情。自然就不包括在她的预算之中。事实上,外面的情况比她预料的更加复杂得多。
比如,她以为西凉王在中了她的毒弹后,会像粘板上待宰的鱼一样,最多痛苦的挣扎两天就能结束生命了。那是她相信自己的毒药是除了自已之外无人能解的。可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毒被那个国师轻而易举的给解了。那个西凉王只在床上睡了一觉,就又能挥刀砍人了。
还有一件她没想到的事。燕门的门主并非一个人潜进来的。而是带着一大队人马攻破西凉围军的防守,硬生生的打进来了。
而且,就在她准备救人装备的时候。她想灭口的那两个燕门中人已经带着人,悄悄潜出镇子到外面去迎接他们的门主了。而并非她所想的被西凉人给抓了。凌锐他们在镇外五里的松林坡便接到了他们的同门中人。
燕门之人遍及天下,还能保持神秘色彩五年而不被世人所揭穿。自然有一套他们的特殊行为方式。相互之间以暗号接头,如果不是直接的上下级关系,就算是同门,大家互相都不露真面目则是第二种了。因此,举凡他们有集体行动。所有燕门中人必然是以蒙面的方式出现的。当然,他们也有自己分级方式。他们的等级就休现在面具的颜色质料上。由上至下,分为金,银,铜,铁,布五类。
显然,走在队伍最前面那个头带金色面具,身高五尺有五的标志性人物,自然就是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门主了。带着铜面具和铁面具的凌锐王虎赶紧单膝跪地,以大寺瑚见!
“西部堂主(双门镇领主)率燕门弟子见过门主!”
“不必多礼!你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西凉王找到人了吗?”金色面具之下传出毫无情绪的声音。威严自露,让人不由自主的敬畏三分。
“回门主,西凉王已于黄昏时候回到客栈。他们只带回一个砍柴少年。”
“砍柴少年?你们确定他真的是少年?”
虽然看不见金色面具下的表情,可是从语气中也能听出门主的情绪有波动了。凌锐与王虎相视一眼,然后不太肯定的摇头回道:
“我们只是从远处看见那人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被马拖着跑。并没有机会接近他,查清身身。”顿了一下,他又道:“不过,听无影说他叫小山,是个以砍柴为生的”金面门主突然激动拉住凌锐的衣领,急切的问道:“再说一遍,你听谁说的?”
凌锐只觉呼吸一窒,张着嘴想回答却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