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堂妹租住屋的大门正对着这个楼梯。
也就是说,堂妹每天回家是上楼梯回来,直到在步行楼梯处开门进屋,相当于每天在出门的时候,一打开自己出租屋的门,一脚迈出门就是直接下楼梯到一楼的。
如果把这租住屋比作一个小水桶,那水桶的口是倒着朝下的,试想想看,那水桶里能装进水吗?
不仅进不来一滴水,反而是桶里原来的水一滴不剩的全部流得个干干净净,
这样的房子,怎么可能进财呢,那打工上班赚的工资,几乎还没进荷包就进了别人的腰包了。
致桦进到堂妹家里,心里难受极了,堂妹都快入住一年了,哪里赚得到钱啰。
坐下来之后,致桦问堂妹:“你们住在这里之后,是不是一分钱都没有攒到?”
堂妹非常惊讶:“姐,你怎么知道的,我一休息就打牌,自住进来之后,打牌一次都没有赢过,都输怕了,不敢打牌了。这是我打牌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致桦又问:“你们两个人赚的钱,该不会在还债吧,你们住进来之后,再怎么努力赚钱,拿到手上的工资,几乎还没进自己的荷包就是别人的了?我说得对不对。”
堂妹惊得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姐姐致桦,半天说不出话来,真的是惊掉下巴:“姐,你该不是把大伯看相的本领学到手了吧。说得这么准。”
致桦笑不起来,揪心地说:“我的小妹哟,你这房子住得不对啊,这房子住不得,住进来一分钱都不可能攒到的。”
堂妹望着姐姐,心里也委屈啊,自从租住在这里之后,打牌就没有赢过,一次都没有,自己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这一片私房,光是麻将房就有好几家。因为私房密集,全是几层楼,外来流动人员,最多都是租住一间,有的房子做得大,占地面积,随便一家都是一百多平米,还一层楼就可以出租几户人居住。
堂妹住的三楼就有两家租户,并且两家都是一室一厅一卫的大致结构,没有厨房,简单搭个灶台就是了。两家共计一百多面积。
堂妹的大门是正对着楼梯的,另一家的大门紧挨着堂妹的大门,只是两个门成九十度。打开门都是面对朝下的楼梯。就是方向不不同而已。
致桦劝妹妹说:“真的是哟,怎么不早点要我来看看你的房子,我们都在这里,只顾着瞎忙,这都白忙活了,你如果继续住在这里,不仅打牌绝对不会赢,并且,你老公辛苦赚的钱,也回不到自己的钱包。”
堂妹望着姐姐,心里想到,怪不得自住进来之后,打牌就没有赢,连工资都一伙给了别人。因为自己的老公刚与人合伙投资做生意,因为股份的原因,堂妹夫打工的工资,每个月一发工资,钱就立马打到合伙人那里,这生意要到一年以后,才能真正的盈利,目前全部是以投资为主。
堂妹望着姐姐,问道:“那怎么办啊?”
致桦说:“还能怎么办,这房子根本就不能住,住不得啊我的妹哟,不仅攒不到一分钱,还会把你们的老本全部搭进去的。只能搬家,越快越好。”
堂妹为难地说:“都住了快一年了,你说搬家,你妹夫恐怕不会同意啊。姐,就没有其它办法吗?”
致桦焦急地说:“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改大门,把大门开在这里。”
致桦把手指向大门同一面墙的另一端。
堂妹很是诧异,问:“大门改在这里,就换了运气了?”
致桦解释说:“你把大门改到这一边,这一边是向上的楼梯,人家四楼的人下楼时,有一股气场正好进到你屋里,又避开了大门正对向下的楼梯。这样就正好反过来了。”
堂妹一听,也是啊,把大门改过来就恰好相反了,大门正对朝上的楼梯。堂妹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改门,改倒是可以改的。这三楼原来只住了一户,后来住着的这家人都回老家了,只剩下一对年轻小夫妻住在里面,这样我们才搬进来的。所以就改成两家了,这大门是临时改做的,如果要改也好改。既然姐这样说,我跟老公商量一下,改一改大门就是。”
后来改了没,结果怎么样,后一节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