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蔡老还能有谁?他刚好来我们这参加一个研讨会,我们拿过去请教一下,蔡老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向很感兴趣。”
“啊,那可太好了,蔡老那可鉴定界的出了名的见博闻广,要是他还看不出这件东西的来历,别人就更不可能了。”
两个人带着这件东西就赶了过去,到了学校的贵宾楼,正好蔡老跟两个朋友拿着时大彬的紫砂壶喝茶闲聊,看人家这生活,换一般人连真正的紫砂壶都难寻,人家直接拿古代名家的用,这就是差距呀。
跟蔡老闲聊的两位也是鉴定界的专家,一个姓金,一个姓黄,跟李雨这位新晋也很熟,李雨就没避开这两位,直接把东西摆了出来。
“蔡老师,这是我兄弟李天,他是搞考古探险的,前几天去外面带回来的一件东西,学生见识浅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帮忙给掌一下?”
说着李雨将手镯放到桌面之上,然后蔡老将其拿起,这是一个文物界的一个规矩,即使再熟,鉴品互不过手,怕的是过手的过程中,生什么事情无法解释是谁的责任。
“你要看不出来,我也不一定能看出来呀,不过这件东西光从材质上一眼就可以看出非同一般。”
旁边那两位一听也感了兴趣,拿过来也看了看,又挨个摇了摇头,认不出来,太丢人,连个大概都说不来。
“说不定是什么化工原料合成的,现在这种东西多的是!”旁边那位姓黄的专家不以为然地说。
李雨摇了摇头说:“应该不是的,刚才我已经用高温试过了。”
“烤的时候有啥异状没?”蔡老平和地问。
“有很强的香味,香味很好闻,但不是闻过的香味。”李雨正色地回答。
“哦”蔡老的神色凝重起来,再度拿起来,用放大镜仔细观看起来,看了半天,仍然不能确实,抬头对李天说:“我再烧一下看看行吗?”
李天点点头,看这家伙也不是轻易就能烧坏的,能搞懂这件东西的来历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位专家说是什么化工原料合成,李天认为他是鉴定不出来怕丢面子瞎扯,没有谁会故意放在那等人从悬崖上掉上来。
将其放在火苗上没有一会,刚才那个香味就又飘了出来,三个人都围到那儿闻了闻,蔡老又弄了点凉水滴到上面,看了一下又想了半天才开了口:“我曾经在那一本晋代古籍中见过一种紫萝藤的介绍,跟你这个很象,你看它的光泽,是不是黑中带一点紫色,它还有一个名字叫神仙藤,一是形容一旦被它缠上,只有神仙才能打开,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佩上此物不受外魔侵袭,起到宁心静神的作用,所以很受修道中人的喜爱,这东西极其难得,拿它做成戒指的就很少见,做手镯就有点浪费了,晋代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此物相当稀有。”
听蔡老一说,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围着观看,可不是吗,说是黑色的,其实应该算紫色,只不过紫到了极致看着黑。
从这件手镯的奇特,李天想到了那只手臂的不凡,再想到手臂主人的不凡了,再想到蔡老说的修道中人喜欢佩戴,李天可以肯定那个半崖的尸骨肯定是修道中人。
终于有门路了,仙缘一到,大道有望、长生可期呀,李天开始憧憬起修仙有成的情景来。
李雨恭敬地跟蔡老告别,在考古这个行业很讲究辈份之分,越是古老的行业越是有遵师重道的传统,你不懂的,有人给你讲解了,那就是你的老师了,要尊敬人家,这就是遵师;重道就是在道理上,达者为大,谁说的对听谁的,并不一定一味要听老师或年龄大的,看似跟上一个冲突,但遵和重的意义不同,重字为大,意思还是谁对听谁的,当然了,你不懂当然要听懂的了,因为你连道都没有,怎么去争论谁对谁错。
等回到宿舍,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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