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和荷兰妞或者法国妞沉浸在爱河之中,从早上到晚上,我们玉体相对,彼此之间容不得再插进来最轻薄的一片真丝手帕,彼此之间交换着体液,我爱荷兰妞身上的味道,喜欢在她身上挂上一些可爱的小道具,再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荷兰妞的腿很长,我很羡慕,也最喜欢捆的就是她那一双美腿,将平放在餐桌上的她捆得双腿之间纹丝合逢,密不透风。
再拿出从沃尔玛买来的廉价红酒,倒在她两腿之间,将长长的酒瓶脖子插进她下身天然的容器内,再在她的肚皮上抹上花生酱,拿出她从家里带来的腌小黄瓜,配上从法国妞手上敲竹杠敲来的牛角面包,二姐姐我又可以开心的吃一顿人体盛宴。现在,虽然很怀念。
不过总不能拿小宁吃这样的大餐吧,虽然我很想尝尝,当我也如同确信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确信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小姨会杀了我,然后再把我剁成肉酱,灌成腊肠再丢进下水道里去这个是没有疑问的。
有疑问的是小姨真的对我火辣辣的眼光熟视无睹吗,我觉得每当我看见她,天空中就电蛇乱舞,就像是个s级的武将在放无双一样。
这样火辣辣的秋波她也能视若空气,难道我真是类空气的存在物吗?如果那样的话,我情愿她对我更坏一些,可是她偏偏又对我是这样的好。让我不能不对她心存感激,并将这感激升华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浓浓爱意。
想这些东西有用吗?有用吗?祝英台还敢向梁山伯暗示我家有个小九妹,聪明伶俐人敬佩。我却在她面前笨嘴拙舌的如同一只丧气的乌鸦。真的是纠结。我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里,在我的一个锁着的柜子里,有我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我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它里面安静的睡着一枚紫水晶打造的乳坠。这是我和荷兰妞的定情信物,一枚红色的,一枚紫色的。我们俩一人一枚。
离开都灵的时候,我还当着她的面把我的那一枚戴在了身上,可是一下飞机我就赶快找个地方摘了下来。因为要是我妈知道了她会杀了我的。回家回我自己的家的那几天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过去相了一次亲而已,老妈的御用美型师把我拾掇的很淑女,淑女的到了出门右转就可以去总理官邸冒充前台的地步。
相亲的地方是在一家安静的茶楼,按照礼节我们姗姗而来,已经有一位老爷爷和一个帅小伙坐在那儿了,老爷爷是我妈的老领导,也是麻将桌上的战友。那小伙还长得不错,西装笔挺,金丝夹鼻眼镜,看上去蛮有些书卷气的。是个知识分子。
不过这娃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大眼对小眼,两边的家长都笑的合不拢嘴了:真好,孩子自己就看上了,不用费心了,准备写请柬吧。
正当两位尊长美滋滋的开始yy的时候,老娘我一拍桌子吓翻了整个茶楼里的客人“草泥马!原来是你!小强!”
“太阳!原来是你!”原来是老伙计了,然后,我们俩开始眉飞色舞旁若无人的回首当年往事峥嵘岁月,他爷爷也终于知道了自己耶鲁出身的博士孙子在高中时代从家里偷钱泡马子,上夜店,卖期末答案
这个性质尤为恶劣,因为他卖的都是假答案,属于经典意义上的制假售假,还在历史课上偷看黄色小说,把年轻漂亮的女老师yy了,当然了,我妈也知道了,她的宝贝女儿是什么货色,口叼香烟身跨哈雷,和一群不三不四的臭小子混在一起,被警察局列为监控对象。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他爷爷气得脸色铁青,翻来覆去都只是这四个字,而我呢,回去后被我妈按在床上用扫帚狠狠地修理了一顿。真疼啊,我都怀疑我不是她亲生的了。
要是让老娘知道这些鬼混的事情,不过是姑娘我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九牛之一毛,不知道算了,为老妈的心脏和血压着想,这些事情能瞒着就瞒着,我可是个孝顺的好女儿,贴心的小棉袄。
然后就是逃难一样逃到最疼我的小姨这儿来,规规矩矩的做个名门闺秀的样子,连小宁的手都没敢拉几次。现在好容易家中无小姨,二姐称大王。我要将我心中的魔鬼全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