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予拦阻。”严晓星恍然大悟,目注了柳无情一眼,道:“小弟适可而止好么?”说着露出一副乞求之色。
女人究竟心软,缓缓松了纤纤玉指。严晓星伸了伸舌,浅饮了一口,取箸品尝盘中佳肴。荷花至船舷旁舀了一盆净水,萧文兰柳无情二女相互拂拭严晓星面上易容药物,恢复原来形貌。严晓星连日忧心烦神,用饱后与三女晤谈了一阵,三女笑语如花,严晓星如跌入了众香国。
这样的夜晚他自然不会错过,让它虚度。严晓星恣意地捏弄着萧文兰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嗯宝贝你今天亲得我好舒唔嗯服”萧文兰很敏锐地感觉到严晓星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用力好再揉再揉”
严晓星一面吸弄着萧文兰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萧文兰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笑人家别咬别咬”她的双手彷佛没头苍蝇似的,在严晓星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严晓星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地品味着萧文兰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严晓星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萧文兰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严晓星伏身在萧文兰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
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严晓星移动身子再压伏在萧文兰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他俩的舌头在互相缠斗着。
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宝贝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着,萧文兰的纤纤玉指,循着严晓星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宝贝,觉得连宝贝也异于往常的硬挺。
甚至彷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萧文兰有点惊讶,却又爱不释手地握紧宝贝,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严晓星得情绪已达至极,不多赘言地扶着宝贝,一挺腰“噗滋”一声,宝贝应声而入。
“啊”萧文兰的阴户正被guī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疑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令她彷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小穴好湿好热好紧”严晓星的宝贝清楚地感受到小穴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宝贝可以清楚地感觉到yīn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弟弟好涨好舒服”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yīn道壁,那凸胀的guī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萧文兰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好再用力是舒服死嗯了”
萧文兰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严晓星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宝贝在热潮急涌的小穴里快速地抽送着。
严晓星的宝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小穴里渗出来的淫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萧文兰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现在他俩接合的彷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
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文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宝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严晓星满身汗渍,对萧文兰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
直到宝贝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宝贝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彷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梅呼呼我来了要来了”严晓星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宝贝深深地抵顶在小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萧文兰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什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什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