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大了肚子怎么办?”我回头大叫,为守护妹妹而坚持,没想到加睎却露出失望表情:“不戴舒服点”
天哪,我的好妹妹,三个月后你不要苦着脸问我,到哪里打孩子比较安全,又或是梅毒怎样可以根治。你的姐姐跟前男友拍拖八年,由第一次到上星期的最后一次,都一定要他穿雨衣。
台湾李急不及待地爬上床来,这时候我跟加睎相拥,我压在她身子上面,阴户相贴,中门大开。我本来想让出位置,但加睎留住了我:“家姐,不要走,你不是说陪我的吗?”
从没试过特殊性行为的我感到奇怪:“但我这样阻着,你们怎样做?”“可以的,我要你看着我,看着妹妹做ài时的表情。”加睎微笑说。“妹你有这么重口味啊”我对妹妹的性趣无言而对。
然而我没空把话说完,一种异样感觉压在我的臀瓣上,是一支很热而又很硬的东东,开始时我还没有立刻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隔了几秒,一种又羞又怒的耻辱昂然而生,回头骂道:“你在做什么?”
台湾李带点无耻的笑容:“我这一根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先让你习惯一下。”“我、我哪里需要习惯?是加睎想做,不是我,快拿开你那丑东西!”
我破口大骂,台湾李不但没有拿走,反倒掰开我的大腿,用guī头在我屄口撩拨。性器的接触令我无比羞涩,这个男人我连手都没跟他握过,怎么现在要给他的大鸡鸡碰人家最私隐的地方了?
还要是连保险套也没戴上的肉碰肉,这可是人家的前男友也没试过的啊!“真的想李哥拿开吗?这是快乐棒,可以带你上天堂的哦。”台湾李挑逗的说。
我但觉他的guī头把我弄得又痒又难受,想夹起双腿又不够他力气,只有焦急的摇头:“别别这样弄我”“哈哈,是很舒服吧?看你都流水了,小菊花一收一缩,在想男人呢。”
台湾李笑道,我羞得以手把头埋起:‘惨了!连屁眼都被看光了!对不起,伟明,对不起啊!’然而虽然羞人,但就如加睎所说,确是有种心痒痒的刺激快感。
每当guī头挑弄阴唇边缘肌肤,就有种暗自期待,期待这将会是一次不曾有过的官能体验,屁股更不知不觉的向上提起,像主动向对手呼叫,要求他以有力的性器满足自己。
“别别这样难受死了你在折磨人”看到我那被挑逗得快要弃城而逃的表情,我那好妹妹居然笑说:“他好聪明,知道家姐你摇摆不定,先收了你再说。”加睎说得不错,虽然我口中说陪她。
但其实内心还十分复杂,有随时反悔下马的可能,我咬着牙反抗:“他不会成功的,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想要”台湾李满有信心道:“我这个人最尊重女性,女人说不,我是不会强来。”
听到那自信的话,我更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主动求你干我?我郑加怡可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只是嘴巴坚硬,下体却十分酥软。男人那guī头抵在小屄口磨呀磨的,磨得我空虚不已,有种想被塞满的冲动。
而为了强调大鸡鸡的厉害,台湾李故意连乳头这些敏感地带也没碰,这个变态死色狼,竟然想用个guī头就收了本小姐!“我我才不想要人家不是那么欠干”
我还在忍耐,但身体里那空洞感愈来愈强烈,我甚至可以感到yīn道正在收缩,性器官发出需要得到满足的渴求。
我强行抑压,但愈禁制,那反动就更强,这时候台湾李更变本加厉地把大鸡鸡埋在我股沟推磨,让我感受他自豪的东西有多长,是真的很长,这种鸡鸡插进去,肯定可以到底。
“受不了就出声吧,李哥在等你。”台湾李的语气轻佻,我心有不甘,热烘烘的滚流在yīn道中转个不停,又酸又痒,蚁咬虫爬。加睎看我难耐不堪,怜惜地说:“家姐啊,你的水都流在我大腿上了,不要忍了,就让我们一起放纵一晚吧。”
“我不要”“来吧,家姐,让加睎看看你做ài时的表情我爱你唷家姐”“呜”妹妹的说话,令我有如断掉弦线,像一个全垒打,理智的球被欲望的强棒狠狠挥上半空,吸一口气,大声叫嚷:“给我!给我干进来的!”
“等你很久了!”台湾李得意洋洋地把guī头对准屄口,空虚的嫩肉被坚硬圆球塞着时,彷佛痒了很久的地方得到搔痒,是一种被挑起瘾头获得抚藉的舒适,渴望多时的东西终于得到。
然后一阵强烈的侵入感自下体上头,我感到yīn道口被巨大的硬物撑开,心里开始恐惧,正想后悔叫停,可是台湾李没有理我,用力一挺,整个guī头一下子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呜!”
好大,彷佛把整个鸡蛋都塞在下体,我早不是处女,居然也会像初夜时感到痛楚。台湾李没给我停,发力再轰一下,我又咽呜一声,随着痛楚感觉而来的是对不起前男友的无比惭愧,我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