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横陈的冯小怜?我才没那么傻!”贞雯唉声叹气地道:“不要!
小姐怎能弃多年主仆情分于不顾,说改就改呢?毛多的女人就一定是狐狸精么?小姐也太教条”周韵皱眉道:“咦你还死活非嫁他不可啦?莫非背着我跟他有什么猫腻?不行,我得检查你是不是处子!”
说完便扯她裙袄。贞雯哀求道:“这是在路边吔,小姐念我有功,饶了我吧,要检查也等上了马车啊!对了,小姐知道如何辨别处子么?”周韵道:“不知道。我用手指捅一下,红了就说明是处女。”贞雯嘶声道:“救命啊”跳起来抱头鼠窜。
周韵提气猛追,很快追上,主仆扭打成一团,主子不象主子、丫鬟不象丫鬟,不成体统!一路风驰电掣般掠回大路上。此地匪患猖獗,行人绝迹,马车和马匹尚在。进入车厢,周韵不怀好意地瞄向贞雯。贞雯忙抬起双手乱摇:“小姐别!
小婢自己来小姐,轻轻捅一下就好,别真的捅破了哦否则”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很自觉地挎下裙袄。
周韵将她玉腿掰得开开,心中再次惊叹:“天啊!才十六岁的女孩,从阴阜上方绵延到会阴,就长出比巴掌还大的一片又浓又密的阴毛,真是少见!我在她这年纪,这儿还光溜溜的哩。”她拨开阴毛,找到那条紧闭的缝儿,向两边掰开,露出一长条少女娇嫩粉腻。
她玩性大起,使出从无月那儿学来的调情手段,揉弄粉腻上方深埋嫩肉之中的娇蒂,弄得它膨大变硬,不一会儿变成一粒粉色黄豆,渐渐由嫩肉之中挤出来。
探出半个头贞雯但觉那颗豆儿涨涨痒痒的,似有一根灼热丝线将痒痒的感觉传递到乳头上,忍不住用双手捧住高耸玉女峰,旋转着、按揉着,谁知乳儿却被揉弄得膨大发涨。乳头的反应更加明显,不仅发涨。
而且渐渐变硬,和紧绷的肚兜来回磨蹭,引发阵阵酥麻酸痒她难耐之极,杏眼迷离,娥眉微蹙,檀口微启娇吟不已,周韵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黄豆往外拉,并用指甲在半硬的小脑袋上轻轻刮来刮去。
贞雯终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小姐不要”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小姐玩弄,又似怕她把手拿开。
周韵粗鲁地将她双腿掰开,如葱玉指伸曲之间,由上到下顺着紧闭肉缝轻轻挠动,见下端私密花园溢出一缕晶亮蛋清状液体,她用指尖蘸了一滴,两指互搓,感觉丝滑般柔腻。
周韵掰开肉缝下端,紧闭玉门被撑开少许,一小团粉红娇嫩之中,似有两个比针眼略大的小孔。她不由奇道:“这儿应该只有一个洞儿,你怎么会有两个?”
贞雯呻吟道:“我也不知道。噢小姐还没验好啊,不要弄了成么?我好难受”周韵道:“弄得你这么爽还说难受,真是虚伪!”用指尖轻轻挠动温热小窝。
感觉贞雯双腿猛地夹紧,听见她呻吟声倏地变大,周韵心中颇有成就感,以一种充满磁性的声调调戏道:“若我是无月,你会让他用那根硬硬的棒儿奸了你么?”
贞雯脑际不由浮现出无月那张可爱的笑脸,欲令智昏之下,不由娇吟道:“我要要他奸了我”
周韵大怒,在贞雯腿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怒道:“还真是个小骚货,稍一调弄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在打他的主意!你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奸,老子就在这里等着,等到有男人路过奸了你!”
伸指点住贞雯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将马车门打开,让她双腿大大分开正对车门外,狞笑道:“老子现在就躲到路边林子里去,等你一个时辰。
若有男子路过,见了你这付欠肏的骚样儿,一定会奸了你,没准儿还会几个男人排队上哩!嘿嘿不过我会杀了这些男人替你报仇,这叫先奸后杀,你就听天由命吧!”言毕便欲下车,想找个路人看不见的林子里藏身。贞雯急叫:“小姐不是急着赶路么?若耽误这么久,更赶不上公子啦!”周韵一听也对,重重在自己额头上捶了一下!“对呀!差点把大事忘了!啥时候不能收拾你这个骚货?”她对别人下得狠手,对自己也同样不客气。
解开贞雯穴道,二人继续策马急赶。贞雯心中暗叫阿弥陀佛,但觉跟着这么个成天异想天开的主儿,简直危险得紧!马车行入馆陶,小镇临溪而建,官道由镇中穿过,道路两侧房屋鳞次栉比。
小店沿街而筑,街巷路面铺设青石,光洁平整,散发出淳朴的小镇气息,店面均为木屋,商标旗幅临窗飞扬,来往客商云集,商业气息浓厚。
时当正午,路边食摊儿和酒楼炒菜的香味儿溢满大街,对饥饿的贞雯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忍不住求道:“小姐,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我可饿死了!”周韵气道:“早知这样,真不该带你走,真是麻烦!前面有家酒楼,快去吧,当心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