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冰冷的,如同寒冰一般,大胜一缩脖子,立刻就消失在门口。
“我”乐乐委屈的嘟嘴看着阿信,自己都遭受致命打击了,他还来呵斥自己,还有没有人性了?
阿信没说话,只是坐到她的身边,开始乐乐还自己坐在炕边,心里憋着对阿信的不满,可是想着大胜的话,那股不满很就快又转化回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前一秒还气乎乎的乐乐,突然转过身,一把搂住阿信的胳膊“阿信我好委屈。”
对于乐乐多变的情绪,阿信见怪不怪,揉揉她的头“不就是个包子摊吗?为了包子摊掉眼泪,丢人”
用力拧,用力掐,用力的抹眼泪,乐乐顾不上最后洗衣服的人是她自己这个事实,不服气的寻找一切机会反击“你才丢人呢别人占你家的便宜,你不想着把人赶走,把便宜抢回来,还说风凉话,道歉有什么用?交涉有什么用?声明又有什么用?”
什么道歉,什么交涉,什么声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谁道歉。握住乐乐作乱的手“这都浑说什么呢?”
手被握住了,乐乐一头拱进阿信的怀里,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
头发会不会弄散,弄乱?谁管
总之,现在她首要目标就是要发泄,要发泄自己那股子不满之情。
发泄之余,乐乐还不忘带着哭腔抱怨道:“我之前就要做,你不让,现在好了,想做也做不成了。”
阿信实在是没招儿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小泼皮,好在她只招惹自己,不像狗儿娘那样丢人,无奈的随口哄道“想做就去做,谁还管你不成?集市那么大。”
“就是你管得我就是你不让我做而且现在人家的铺子先开起来,我再去做,失了先手了,先手你懂不懂。”嘴上说着,乐乐在肚子里骂起欧阳瑁了,什么都知道往在里搬,连太监、小妾、姨娘都搬了,怎么就不知道把知识产权法也搬过来,怎么就不知道教教这里的百姓们,什么是羞耻,什么是反盗版。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乐乐终于将心中的郁闷之气宣泄一空,自己跑到厨房里,用凉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散开,梳顺了,随意而简单的挽在脑后。
再进屋,坐到阿信的对面,刚才哭过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像一对儿兔子的眼睛,圆嘟嘟的脸,不再像一只大苹果,因为用凉水洗的,而格外的苍白,没了平时那份活力,看得阿信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乐乐接过阿信递来的热茶,双手紧紧的捂着,感觉暖和过来了,才贴到脸边,薰了薰脸“你别生气,其实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如果我当初一直坚持就好了。”
阿信嘴角微微勾起来,他自己明白得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做买卖的,只是这话再也不能说得那么直接了,得诱导
牵着乐乐的手,阿信拍拍肉肉的、软软的小手,轻声问道:“媳妇,你说陈家那个摊子一个月能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