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地叫唤。她姐姐让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则采反方向坐上去,进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悦地呻吟起来,且双手直搓自己的奶子。
这个姿势使她面对了阿娟,具有同性恋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诱惑,把她的手移开,一口便咬住她乳头吸吮着,另一个奶子则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爱抚的周珊,觉得不过瘾,便把屁股抬起,对堂玉叫道:“插两个洞洞,快,快!”堂玉也腾出一根指头,插她的屁眼,初时不易进入,他抽出来伸入口中沾口水润滑,再插入时就缓缓地进去了。
这样两根手指在两洞内扣夹,一下一下的,把个周珊拨弄得春水荡漾,哀哀呻吟起来,进人高潮阶段,三个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几上,然后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后则是阿娟躺在最上头。
三个女人叠成一道肉墙,三个美丽的阴户则全张开于同一方向。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条腿前,先俯下身伸长舌头,快速地在三阴户间上下扫动,那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同时清理三间房子,一时间阴水横流,三人皆呻吟起来。
接着,他两手各扳住三条腿,再用长棒子由上往下轮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绝不偏心,不过就在第二轮开始才插了十下时,他就受不了了“我要泄啦!”
他大声呼喊。三个女人快速爬起来,还是被小咪抢了个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动两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虫溜入她的嘴中。“别走,还有我呢!”金必胜也大叫一声冲入房中。
不过好戏已结束,他醒过来了,内裤湿了一片。金必胜并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他先断定阿娟和石堂玉有关,才会做出那种荒诞不羁的梦,真是淫秽啊!
第二天,他守在周家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点多,方见到阿娟和小咪一块下楼,一人拦了一部计程车走了,他当然紧跟上阿娟那部。看她进入一间钢琴酒吧,必胜颇感好奇,难道这朵莲花终究还是被污染了?
那天在周家,他们只对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认识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进去,由于才开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并没仔细看他。
“请老板过来一下好吗?”金必胜在一个阴暗角落坐下后,对一位少爷吩咐道。少爷走后,他无聊地打量这间店,从服装上,他看出阿娟是干公主的。
如果她只是个纯粹的大学生,那么与案情恐怕扯不上关系,但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底下,就容易牵扯上石堂玉,因为这和他的习性相通的。
“欢迎光临。”一位小姐走到他对面坐下:“敝姓陈,您是第一次来吗?”“嗯。你是这间店的老板?”
必胜一面问心里一面又在想点子了“不敢当。”陈小姐递上一根菸给他,为他点燃后道:“咱们店里消费很便宜,公关小姐是不算台费的,轮流陪您聊天,相信您会喜欢我们的服务。”
“陈小姐,不瞒你说,我是个刑警。”必胜掏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人密报你店里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来查案的。”
“咬哟!长官。”陈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这怎么可能,八成是别家店看我们生意好,故意诬陷的,您千万别信呀!”“我是想相信你。
不过有几位公主看来的确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个”他指着阿娟道。“她呀!她叫阿娟。”陈小姐这会乐了:“我保证她没问题,待会我叫她拿身分证来。”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么进店来的?”“我怎会不清楚,她是大学生呐: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姓石。”“姓石?”“对啊!不过这姓石的已经死了,从楼上摔下来死的。”“你去把她的身分证拿来给我看看。”
陈小姐走开了,先跟个少爷咬了耳朵,然后才去找阿娟。过了会,少爷端了洋酒、小菜、杯子、冰块来,桌上一下热闹起来“您别客气,第一次来,算我请客。”陈小姐回座后递上阿娟的身分证。
“酒别开。”他制止她:“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你别误会,看完身分证我就走。”金必胜利用桌上的一盏烛光,仔细端详了阿娟的身分证,发觉她也是来自于南部的某个眷村,心里就有数了。
“好了,她没有问题。”他将身分证还给她:“陈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过,若还有人报案,我还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案情的发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胜又得再找周珊了,他打电话去她家。
“周珊,我的朋友。”他特别这样强调:“出来喝杯咖啡如何?”“你想泡我吗?”她在电话那头讽刺道:“本姑娘可不是个随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么名目。”“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那就免谈,我还想睡午觉呢!”
“我这个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们来谈谈你的同乡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帮忙,为地介绍了这么一份好工作。”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