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在一群大男人的注视下,她却是一滴都尿不出来“哈哈,看来吕老板的这只美人犬还要再好好调教调教啊。”
那个老西儿拍着巴掌道,黄芷芸都快要哭了,她还保持着这种异常羞耻的姿势,真的就好像是一只母狗一样,吕德倒是没说什么,只点点头:“那就有劳孙老板了。”
第二轮,黄芷芸又输了,接下来的几轮比赛,也是各种五花八门,专以各种羞耻为能事。黄芷芸虽然青楼出身,但却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六轮比完,她只在最后一轮的吹箫中拿了一朵花儿,但显然,这也无济于事了“愿赌服输。”吕德并不在意比赛的结果:“三天三夜,到时候我叫我家管家上门来领回去。”
“如此,那就多谢了。”赢了比赛的就是那个老西儿:“几位哥哥们,你们家的美人犬儿也就先在我家寄宿几日,隔日再还回去。”随着他打了两个巴掌,几个仆役走了进来,依次给这些美人犬们套上项圈,赶进木头笼子里罩上黑布。
黄芷芸也被关进了一间小小的笼子,这笼子小的很,她不得不蜷缩起来才能把自己的身子放下。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吕德,但是他却没有看她,就这样径自走掉了。
“无情无义的男人。”她呜咽了一声,发出一声受伤了的母狗般的鸣叫,乖乖的让那些人把自己搬上了马车。
在犬笼中度过了难熬的一夜之后,第二天早上黄芷芸就被放了出来一个仆人牵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和那些美人犬们一起带到一口井边上。
一瓢凉水当空浇下,冰的黄芷芸浑身一哆嗦,虽然这天气挺热的,但是井里的水却好似是冬天里的雪水一样冰凉。两瓢水浇过,她只觉得身上仿佛都起满了鸡皮疙瘩,胸前的两颗樱桃更是遇冷激缩,一下子就紧紧张张的缩成了两颗小小的蓓蕾。
第三瓢水浇下来之后,仆役拿着老丝瓜做成的擦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使劲的揉搓了起来,黄芷芸呜咽着低下头,沉下腰,撅起屁股,让那只大手在自己的隐秘处来回的搓弄着。
把那里洗的干干净净,不但连花瓣都翻过来用老丝瓜结搓了一遍又一遍,连那菊花深处,都被用葫芦灌了满满一葫芦的井水。洗刷干净之后,美人犬们又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这里有几名看上去就很凶的婆娘。
“这就是昨天老爷带回来的那些骚狐狸?”一个婆娘的嗓门很大:“怎么打扮她们?”“还是老规矩。”带她们过来的那个仆人回答道:“老爷发话要玩她们三天三夜。”
“哼,老爷拿来的那么多精力,还不是让你们这些小子爽上几天几夜。”老婆娘似乎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老爷新纳了一个小妾,那丫头正得宠着呢,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在阴沟里翻了船。”
那仆人答应了一声便把手中牵着的绳子递给了那个婆娘,婆娘哼了一声,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给她们装扮一下就来。”说着,她牵着一只美人犬就进去了。
黄芷芸在门口和那些美人犬一起乖乖的趴着,就好像是一只真的母狗一样,在这光天白日之下,赤身裸体于大庭广众之间,她居然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感觉到,恰恰相反,却还有一些小小的兴奋。
不知怎的,那刚刚被凉水清洗过的私处,此刻似乎又有些湿润了,不多时,那婆娘又出来了。
一直被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人犬又被交还给了那个仆人,只是看上去,那美人犬似乎有些受创的样子,行动起来并不十分灵活。接下来进去的是那一对姐妹,打扮她们多花了一点儿时间,但也并不是很久。
当她们艰难的从里面出来之后,黄芷芸也被牵了进去。屋子里有一张床。那婆娘在黄芷芸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躺上去。”
黄芷芸真的如同一只小狗一样发出一声呜咽,然后乖乖的躺了上去。婆娘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后道:“好一只骚狐狸,看这媚眼儿,就有够骚的。”说着。
她从一边拿出一坛酒来,倒出来一些倒在一团看上去就脏兮兮的棉花团上,然后将这在黄芷芸的下阴处擦了擦,这一阵爽利,叫黄芷芸又是一哆嗦。
但下一秒钟,她就几乎尖叫了起来,原来那婆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夹住了她花瓣头上的那颗蚌珠,还使劲的向外扒着。
这蚌珠可谓是女人身上最娇嫩之处,不消说这样粗暴的被拔起,就连碰一碰都会感到异样的刺激。黄芷芸当年曾经被卖入烟花,老鸨为了逼她接客,曾经在她身上施展过不少烟花绝技,其中有一个就是将她捆在木架之上,暴露出下阴。
然后用软毛刷反复的在蚌珠上摩擦。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女,在这样强烈的刺激面前,也只有乖乖的就范。
现在黄芷芸的蚌珠再度落入魔爪之中,不由得又想起当年的屈辱和恐怖,眼角也不由得滴落了几滴清泪,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一阵剧痛传来,黄芷芸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她把什么东西挂在了她的蚌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