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要了香帕和钥匙,走到石屋前,打开铁锁,犹豫一会,右手用香帕捣住嘴鼻,左手把门推开,但闻一阵秽气扑面而来,只见玉泽春赤裸地坐在墙角,地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进来,她也没有抬脸,更没有哼声,安静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着她脏秽的裸体,以及她散乱的脏发,隔着帕巾说道:“为何不自杀?”“我要出去!”玉泽春咽语,抬脸起来,乱发之中,泪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呜”
“想到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古藤蹲下来,用香帕擦她的脏脸“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但如果你没能够说出我喜欢听的话,我会让你在自己的屎尿堆里生活一辈子。你可以选择自杀,但我想你还有心愿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古藤站起来,转身欲出“你带我出去洗澡,我什么都跟你说。”
玉泽春妥协。古藤喊道:“莱丝卫长,请你吩咐仆人提几桶水进来,玉泽春小姐总算想通了。”玉泽春在屋前冲洗了身体,披上古藤为她准备的披风,跟随着走入他隔壁的客房。
他把门反锁后,掀掉她的披风,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间,把她放入香草泡制的澡水里,拿起妆台上的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上来,轻轻搓洗。“我在等你的说词。”他道。
“我漱口先。”玉泽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实地刷牙。半刻钟后,她刷牙完毕,古藤示意她把头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出来,把她的头发淋洗干净。
“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亲人和村民报仇。”“我懂。”古藤走到一旁,开始宽衣解裤。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脱得精光,她看着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你终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吗?”古藤反问,踏入木制的圆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对面,道:“在我没有熟睡之前,试着说服我对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残忍的事情。”
“哇呜”玉泽春嘶声哭喊“你是卑鄙残酷的凶徒!把我关在不透风的石屋,每日酷热难受,我的屎尿哇呜!在屋里蒸发,都是臭味身体又痒,呜呀!我?愿你杀我,一了百了。”
接着,她就是哭泣,不继续说话。古藤让她哭了一会,问道:“为何把衣服都撕烂了?”玉泽春泪眼瞪着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裤裆里”
“你说吧,我在听。”古藤仰首靠着缸壁,合起双目。“你猜得没错,尼德是索克的儿子,我的父亲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时候,我们姐妹和尼德都在学院,侥幸存活。
后来我们联合在外的村民,组成暗之集团,偶尔也接些刺杀的任务,但接得很少。我们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狱后,把你杀了,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但我们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重新计画,原以为凭着泽秋的引诱和毒针暗算,加之尼德亲自出马,能够把你杀死,不料还是失败。
尼德回来后,主张用你的侄女们威胁你,可是她们都是我们的学生,我毕竟是她们的老师,不能利用她们来达到目的,否决了尼德的提议。”
“后来得知你要前往南泽,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峦城。我们牺牲那么多人仍然杀不了你,自知要杀你很难,必须得让尼德的叔叔出手。
另一个目的则是,在途中寻找你的弱点以及出手的机会。到得望峦城,你被拒于汤府门外,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
然而为防万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被汤宇重创,我们也知你的弱点,便选择在太阳底下刺杀,最终还是失败。”“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请放过泽秋吧。
经过那晚之后,她好几次问我,为何你要屠杀村庄?为何你会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针没让你中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却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为难她,好吗?”
古藤听罢,不答反问:“霸都还有你们的人吗?”玉泽春道:“还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出外的时候,习惯带着妻儿,因此没有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和我们有联系,也愿意暗中资助我们的行动,却没有参与复仇计画。
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虏,组织等于解散。我请求你,别为难那些善良的人们。“古藤又问:”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玉泽春惊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和儿女”玉泽春默然片刻,听不到他继续讲话,她重复以前的问题:“你知晓我的身份,可以说说屠村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