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莱丝,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
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你错了。”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
但真正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的存在。”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
出乎意料的是,玉泽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释?”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玉泽春冷然问道。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强暴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强暴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张嘴呑含不知是憋久了。
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精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啊”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古藤仰脸看着帐顶。
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走吧。”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
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叫他难堪?”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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