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可以看见小美女的动人体态。只觉一阵酥麻直奔脑际,从脑际又返回腰间,霎那间山洪爆发,不可遏止。我向后倒去,躺到了沙发上。
没等谢佩把脸挪远,她手中的肉棒就开始跳动了起来“你的鸡鸡活了,经脉被我”谢佩一面向我报告着一面仔细观看。她手中的肉棒第一下跳动,并没有什么“牛奶”涌出,谢佩微觉奇怪,语音一顿。
紧接着又是一下跳动,这次我的精液直射而出,大有穿云贯日之势,一下子击中谢佩的左眼,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觉得脸上粘粘的有些微热。
这时第三下跳动从她掌中传来,没等她明白过来,几大滴液体已经冲进了她由于惊讶而张开的小嘴里,麻麻的,和牛奶的味道相差何止千里。第四下第五下跳动时,谢佩已经学乖了,她放开我的小弟弟,逃得远远的,用床单擦掉脸上的液体。
睁开眼时,却见我已经躺在沙发上状若昏迷了“孟军,你怎么了?”谢佩来不及责怪我的“牛奶”不好喝。“我没事,谢谢你,谢佩。”我虚弱的回答,两天之内射了三次,还是以这一次最为激动。
“我们还是快点上学吧,已经晚了。”我说,欲望得到发泄后,我又想起了正常的生活。
“还有时间,不急。”谢佩回答,她才发现她的床单掉到了地下,她已是身无寸缕,不禁大羞,幸好我现在是仰面躺着,并没有看她,她连忙拣起床单,裹到身上。我听了谢佩的回答,十分奇怪“不是已经快八点了么?”
“你看的是里屋的钟吧,那钟早就坏了,一直指着八点。”谢佩围好床单,跑到她自己的房间,开始穿衣服。“那为什么还挂那儿?现在几点了?”我问道。“我妈不让我动那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七点十分。”看来谢佩另有手表。
“啊呦!”谢佩突然惊叫“怎么了?”“我们得快点了,我妈一会就下班回来了,被她抓到就死定了。”
“你怎么不早说!”我气急败坏,比谢佩还着急。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便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和谢佩面面相觑,吓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也许是别的邻居。”我小声对谢佩说,她此时已穿好衣服回到了客厅里,也把我脱到她房间中的衣服拿了出来,我见到我的上衣和运动服裤子才想起身上仅有一条短裤。我要是穿成这样,见谢伯母实在是说轻了是有伤大雅,说严重些,嘿嘿,那叫不打自招,原形毕露。
我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敲门声已经响起,隐隐还有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不是我妈。”谢佩道“我妈有钥匙,也许是邻居。”
我松了一口气,对谢佩说:“你去看看是谁,不认识的不要开门。“现在家里就两个小孩,要是坏人进来可就糟了,我的警惕性一贯很高,而且听说这一片治安一贯不好。“知道了。”谢佩应了一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去。
“啊!”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马上掩住嘴,转头惊恐地对我说:“是袁老师,和柳笑眉!“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我迅速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是我们两个寝室的室长多嘴,报告了老师。
其实我们这些住校的都往家里跑过,有时是父母来接的,有时是小孩自己跑回家住一晚,吃些好的。室长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现在临近中考了。
他们管得严了一些。袁老师除了是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我们的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思想工作。
而柳笑眉这一班之长,手里有所有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她们两个人一起来找我们,肯定是从涛哥一伙人那里得知我们两个人昨天一起离开的。
可是她们要是担心我们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大老远的跑这来,吃饱了撑的呀?“彭彭彭!”敲门声越来越大。“我们开不开门?”谢佩没了主意,昨夜今晨发生了好多她不明白的事,让她在潜意识里有些心虚。我也一样。
“不开。”我凑到门边想听听她们两个说的话。从猫眼里看去,一高一矮两个美女的身材都变成了可笑的水桶型,她们的对话却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听柳笑眉道:“听说这一片的治安很不好,昨天新闻里还说有两个坏蛋从监狱中跑掉了“”我也看了新闻,听说正在这个社区附近搜索他们,偏偏谢佩和孟军这两个昨天自己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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