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撒完。我瘫坐在地上,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声的咒骂,把心情的委屈,对妈妈的失望以及对妈妈的爱全骂了出来。
不知多久,一阵开门声传来。我移动着沉重的脑袋看清楚了门口的人。雅姨,我叫完这一声,仿佛失去了所以力气。缓缓的沉睡过去我疯了一样拍打着地下室的铁门,只到手掌完全炸裂,手背皮开肉绽。
我疯狂的嘶吼,发泄着内心的绝望。我不知道是谁在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托到了地下室,只隐约记得在昏迷前我脑袋好像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到现在依然隐隐作痛。门不知道被谁从外面锁了起来。
我好恨,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段骂骂咧咧的吵闹声从门外传来我知道,那王八蛋醒了!吵闹声没有持续多久,一阵纠缠的呻吟传了进来“嗯,嘶啊哦滋,走吧,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去我屋里,我好好的伺候你,嗯,走吧,快”
一阵脚步声后,外面恢复了平静。我抱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哈,哈哈生命此刻对我而言仿佛在无情的嘲笑,妈妈,我心中的女神。
为了救自己的情夫能下贱的主动为儿子吹箫,为了救自己的奸夫能舍掉自己的孩子。还有,当雅姨开门的一瞬间我感到脑袋一疼,看到雅姨瞪大的双眼和紧捂着的嘴唇。
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关在这里了,那么,现在,他们此刻在干什么呢?是吹箫,或是凌虐,或者女上男下,或者
捆绑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我呆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没有嘶吼,没有哭喊。心就像死了一样,眼泪已经流光。连浑浑噩噩这种感觉对我或许也是奢侈。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阵阵轻微的响声,接着刺眼的光线刺激着我的眼球,但此时的我浑然未觉。一位美艳的熟女来到我的面前,怜悯地注视着我。
许久,她缓缓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把我楼在怀里,柔软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我脸上。仿佛在孤独的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异仿佛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看到了一汪水源。
我趴在女人胸前大哭,女人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叹了口气,说道“孩子,哭吧,哭出来好受些”许久,我抬起头来问道,我妈妈是不是和他离开了。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按着我的额头,性感的嘴唇缓缓凑向我
金黄色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撞击着,女性骑在男人的腰上,不断晃动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柔软的腰枝向没有骨头一般左右扭动,灵巧的小舌不时伸出,舔舐着自己性感的嘴唇,不时发出阵阵极其诱惑的呻吟声。
男性胯下之物极大,使得女人下体的阴唇随着每次抽动都往外翻起。仿佛泛起一层层的肉浪。扑哧扑哧啊,嗯伴随着女性的痉挛和嘶吼,房间内陷入短暂的平静,男子相貌俊美但略显稚嫩。
除了胯下之物无一不在显示着自己还未成年。眼睛仿佛定格一般的盯着天花板。女性从高潮的余韵中换过神来。慈爱的看着身边的情郎,美丽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只见美艳女子缓缓站起,轻轻来到男子大腿旁跪了下来。擅口微张,手指缓缓握住男人大腿根部,舌头一上一下,不断舔舐着男性沾满淫水的guī头,马眼,睾丸。
时而用嘴唇扯动胯下的皮肤,时而整跟含住吞下吐出。女性扭动着腰枝,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扭动不断刺激着男性的大腿,披撒的头发随着舞动更加增添了女性的妩媚。
女性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男性的乳头,极尽所能地讨好着情郎。许久,男性终于轻微颤抖起来,女性似明白了什么,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嗯咳”伴随男性的痉挛,女性吞吐速度逐渐放慢。
稍许时间后,女性缓缓抬起了头,微微张开有些麻木的嘴唇,舌头微伸。仿佛在告诉男子,自己全部吞了下去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熟女侧身坐在金色的大床上,轻轻搅拌着手里的白粥,柔声道:“吃点东西吧,你别这样啊。”
玲玲一声铃声打断了熟女只见她先抬起小手擦拭着自己眼角,深吸了口气“喂,呃,小刚啊妈妈都说了,你静姨有事出去了,你小军哥哥生病了。
妈妈先照顾他两天,你先跟爸爸好好在家,啊好的,你要挺话啊。”挂断电话,女人眼神再次回到男子身上,手掌抚摸着男子的脸庞,深深的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