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采云冷汗直冒,想起媚妃张端颐对待敌人的狠毒手段,对薛金线大是叹服,道:“你真是可惜了,你要是男子一定能当大官的,不过难道现在我们就坐视不管了?日后出了事情,怎么办呢?”
薛金线冷笑道:“一切都有定数的,你看谁家能威风百年?朱家呼风唤雨几十年,已经算是异数了,嫂子还想怎么样?”华采云愣住了。
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死活不肯到朱家来了,原来是为留后路。”薛金线道:“既然知道,嫂子也不用我教了。”华采云无奈点头。
不过她还是不死心,和朱水月一起教训了朱传宗一顿,让他早做打算,别再玩火了,朱传宗开始还听了几天,可是过了些日子,这些话就又忘到了脑后去了,朱传宗身边美女如云,在朝廷上又呼风唤雨,整治那些贪官污吏,真是春风得意。
他大权在握,行事没人约束,相反所有人都拚命前来巴结,就是那些皇子们对他也都恭敬异常,恨不能和他称兄道弟,尤其是自从皇上废了太子之后,一直没有再立太子,因此那些皇子们都拚命拉拢他。
朱传宗和大皇子汤治可算是患难之交,可是他出身卑微,势力太小,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也最低,因此实在是扶不上墙,也是没有办法。这天他和汤治喝完酒,媚妃请他去私会,两人约好在御花园一个偏僻的凉亭见面。
朱传宗到时,见媚妃背栏而立,身影婀娜多姿。不禁心中一荡,轻手轻脚地走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媚妃“啊”地叫了一声,回头见是朱传宗,叹道:“毛手毛脚的做什么?”朱传宗笑道:“我只毛手,又没毛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毛脚去。”
媚妃俏脸微红,那勾人魂魄的媚眼荡漾光彩,白了一眼道:“才几日不见,就这样猴急了,皇上这些日子不忙,时常来看我,你等上几日吧!”
朱传宗道:“也好,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两人手握在一起,相视而笑,正情浓时,突听一个怒冲冲的声音道:“好一个来日方长。”两人大吃一惊,凉亭边的山石后闪出一个人来,却是明宗皇帝。
也不知道他一个堂堂皇帝,什么时候藏在那里,只见他气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手指朱传宗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看这意思,方才两人的谈话,怕是尽入他耳了,朱传宗暗道:“万事休矣!”
前次被明宗撞破,尚可以抵赖。这次却是人在当场,任他心思百转,也是无话可说了,媚妃手还被他握着,也忘了放开,娇躯吓得瑟瑟发抖。
皇帝喝道:“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气死朕了!朕要灭你们九族,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想到自己如此器重朱传宗。
如此宠幸媚妃,竟然遭受这样天大耻辱,明宗皇帝的怒火一重高过一重,几乎喘不过气来。高声叫道:“来人!来人!”明宗想起刚才看见媚妃和朱传宗两人相偎相依,你侬我侬的情景,一把将媚妃推倒在地。
最后一跺脚,怒喝道:“把这个败坏宫闱的贱人打入冷宫!把朱传宗押入天牢!”朱传宗身为刑部尚书,多次来天牢提审过犯人,天牢的狱卒都认识他。
今日见他突然被宫廷侍卫押了来,并且直接关在死囚牢里,也不准寻常人接近,都是惊奇不定。几个值班的狱卒围坐在牢房外,便悄悄议论起来。
一个年轻狱卒道:“朱家势力庞大,朱大人又是清官,前几日还被皇上嘉奖,怎么今天就获罪了?他犯了什么罪?”一个年老的狱卒叹了口气道:“伴君如伴虎!肯定是什么事忤逆了皇上的意思了。”
又一个瘦小精明的狱卒道:“你们知道什么!我听说,朱大人跟庞丞相不和,两人经常在朝堂上起争执,今次定是庞丞相找罪状把他扳倒了。”那年轻狱卒气道:“庞丞相排除异己。
除了百姓,谁不知道?好不容易有了朱大人这样的清官,皇上居然听信谗言!真是太糊涂了!”年老狱卒一把捂住他嘴,小心地看看左右,低声道:“你不要命了?
这种事咱们哪里管得了?被庞丞相知道,咱们全完了。”众人都不敢再说,不过他们敬重朱传宗,吃喝用度都尽量满足。朱传宗也没受什么委屈。
朱传宗独自坐在牢里,心道:“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家人?姐姐、嫂子、灵儿、金线她们,知道我出事肯定伤心难过。我若死了。
谁来照顾她们啊?媚妃以后肯定也会被皇上处刑。”他是神仙下凡,早就看破生死,死了也不过就是回归天庭,因此并不惧怕。
不过就是担心这些凡间的亲人爱人,又想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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