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朱传宗笑道:“好吧,既然我的乖盈儿说了,少爷我还能不答应?明天我就派人去吏部看看,给他找个差事。”
盈儿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朱传宗竟然答应了,顿时又惊又喜,满眼泪花,道:“少爷,你对奴婢太好了,我们一家来世定做牛做马报答你。”朱传宗笑道:“现在就做马来让少爷骑吧。”
翻身上马,大弄起来,朱传宗一个推荐,也给盈儿的弟弟在工部衙门谋了个职位。他虽然轻易就安插了好几个亲信。
但是跟吴思远谈起此事,却又十分不乐。吴思远笑道:“自古以来,都是亲戚帮亲戚,这也无可厚非,只是不要为非作歹就好。只可惜的是,这样靠关系上来的人,多半不珍惜机会,往往以为来的容易,便胡作非为。”
朱传宗道:“这个人我了解过,虽然是个庸才,但还不至于做坏事。比起朝廷那些官,我看还是要好上几分。现在朝廷的制度,只能选贪官庸才上来,我大是忧心啊!我所了解的人才,都已经禀告皇上,加以重用了,可是人才实在是少。”
吴思远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想问我怎么选拔人才。在如今的制度下,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日后除非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样才能政治清明些,而且就算当官的不清明,也会被渐渐淘汰掉。”
朱传宗奇道:“任用官员的不是官员?那是什么意思。”吴思远道:“官员让百姓去挑选,让他们去任用,这样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我这说法也不很新奇,以前很多人都写过这方面的书,不过都被朝廷列为禁书,你没看过,也不稀奇。”朱传宗对吴思远这个说法还真是不了解,便请他带些这方面的书给他看,细心研读。
朱传宗在盈儿身上尝到了后庭花的滋味,立刻就上了瘾,一想到媚妃那柔嫩挺翘的肥臀,柔若无骨的纤腰,弄起来又不知道会有多快活,恨不能马上就把她按到榻上一试,不过媚妃虽然爱他,毕竟是堂堂皇妃,不知道肯不肯。正好这时衙门接到一个案子,广元省跑驴县独山村村民状告当地的道观“滋扰民生”
本来这样的小案子只需要下面的官员办理,但是朱传宗流览卷宗时,心中一动,想起媚妃请他欣赏的那块灵璧石就是广元省的特产,而独山村又恰巧是灵璧石的产地,他就打算亲自去巡查一下,顺便帮买几块奇石来送给媚妃。
广元省离京师不远,朱传宗过了两日,便到了跑驴县。跑驴县县令费公府早就恭迎大驾,能见到京师里的大官,是他这个小小的县令一辈子的福分,因此喜上眉梢,着意巴结,朱传宗见怪不怪,也就随他了,一路行来,只见跑驴县山清水秀,街面整洁,真是一个好地方。
朱传宗大赞费县令治理有方,不过他可不是昔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私下他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费县令用朝廷的钱,经十几年的时间,终于有了今日累累硕果。跑驴县专门成立了一个“清洁办”出动衙役百姓几万人次,清理臭水沟、街道等等。
此刻跑驴县帐上已经是入不敷出,一些应该救治帮助的鳏寡孤独,都没人理会,费县令这招面子功夫,让跑驴县成了全省的模范,而且要升官了,朱传宗知道内情之后,心里有气,不过这是大梁所有官员的通病,也不算十分恶劣的事情,便暂且忍耐。
他带了两个随从微服私访,到了独山村,想悄悄购买一些石头,哪知道却发现了让人气愤的事情,原来这独山村不仅盛产石头,而且山清水秀,前些年朝廷号召百姓种树卖水果,等到这两年石头的价格上涨。
而且知道朝廷中很多官员们都开始喜欢奇石,因此便把这里的果树全都砍了,一户人家有两千株的丹桂,价值几百两银子,可是县衙以朝廷的名义,给了十两银子就把这些树在一夜之间砍了。
那户人家欲哭无泪,又没有方法和官斗,户主气不过,便上吊自杀了,这还不算,那些打砸石头,在河里捞奇石的工人,所得的报酬十分稀少,简直和奴隶一样。
又没有自由,打骂由人,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有人忍受不了而死。朱传宗闻听大怒,亮出身分,接了那些百姓的状纸,审理此案。
县令费公府还狡辩说这些事情都是那些商人做的,朱传宗对那些商人一动刑,他们就都招了,都说县令费公府才是他们的幕后老板。
费公府脸色惨白,他素来听闻朱传宗的威名,吓得裤子都湿了,结结巴巴地道:“这些都是给上头的,朝廷朝廷让我做的。”朱传宗知道上面的官员一定有牵连。
甚至朝廷大员都有份,那就复杂了,便当机立断,判了他死刑,上报上去,把他押入死牢。朱传宗见跑驴县的老百姓太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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