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安抓住我老婆的胳膊,反拧着她的手腕给拷着手铐,两只胳膊在背后反拧着高高举起,我老婆只能被迫着低下头,头低低的压下去鼻子都快碰到膝盖了,押着她的人一使劲,我老婆就被迫着低着头撅着屁股,踉踉跄跄的被押出去。
我老婆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走过大厅来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那里呼喊着什么打死她之类的口号,我老婆被大毛他们押着撅着屁股穿过人群,人群中不断有拳头、巴掌落到她的身上。
但我老婆更多的是感到有些男人趁机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高高崛起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我老婆长这么大没受过如此的侮辱,她虽然被迫低着头不敢开口,但是自己一个女人被拷成这个样让她羞愧难忍,不由得把头低了下去,用垂下来的长发挡住自己的面孔。
可是背后站着的保安一把将她的长发攥在手里往后一拉,我老婆被迫扬起了脸,心里简直比一刀杀了她还要难受,终于被又惊又怕地押上警车,我老婆的精神垮了,泪水的流下来,呜的低声哭起来。
九十年代的时候,城里政府把那些不经允许就离开农村而跑到城市里去找工作或乞讨,但又没有城市户口和暂住证的农民称为“盲目流动人员”或“三无人员”城里政府的公安和治安联防队员可以随时在街头将这类不经允许就离开农村的打工仔驱逐或抓去收容遣送乃至劳动教养。
警车把我老婆押送到一个四合院中,这是由上下两层平房围成一个长方形的四合院,楼层比普通平房要高的多,大概有四到五米,全都用很粗的钢铁和一道一道铁门封着走廊,漆着深绿色,显的阴森恐怖。
警车一进去,立马就把门关上了,警车的后门开了一霎那,我老婆顿时惊呆了!很大的一个院,院中里黑压压地蹲了好多人,分成好二堆,一堆大概有四、五个男人,另一边有七、八个女人!“蹲下!”
“两只手放在头上!”“他你妈的!动作快点!排好队!”原来有不少保安手提警棍在管理指挥,谁的动作慢了,要被拳打脚踢,或者吃棍子。院子的保安见到大毛从警车把我老婆带下来,看的我老婆背拷着手铐,下身穿着红色小内裤。
特别那暴露出来的那一大戳阴毛,个个的眼神色眯眯的,但对着大毛却是恭恭敬敬的样子,其中一个保安凑到大毛身边说:“老大,这些刚刚我们主任抓来的,都是没办暂住证和非法居住的。”
“哦,这个是偷东西的,被抓个现行,要看紧点。”大毛指着我老婆,又吩咐说:“先把她手铐打开,到那边排队检查一下。”
三个保安听后,粗鲁地按着我老婆的身体,盯着我老婆暴露的屁股沟,把手铐打开,命令我老婆双手抱头,走到那七八个女人那边排队。抓来联防队的人,为了可以肆无忌惮玩弄和污辱,大毛和那些保安先询问是否有被抓过的和跟公安有个接触的人,结果有一个男的和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女人曾经被抓过。
而其他人从没有到过派出所和公安局,没跟警察打过交道,为了怕曾经知道公安怎么处理的人起乱子,那一男一女很快被大毛以有前科,要加重处罚为由,让保安把他们关起来。
这样,院中就剩下四男八女,他们都双手抱头蹲着,脸上呈现出紧张、恐惧、压抑、羞耻的表情。
为了摸清抓来的人的情况,大毛和那些保安像例行公事办案一样,一本正经的由戴眼镜的保安逐人登记姓名、地址、工作和这里的家属,及来这里多久等基本情况,完成后交给大毛。
大毛拿着那些登记表,吩咐那些保安先把男的带进检查室,女的在外面由三个保安看守,说后就拐进办公室。院子南边的办公室里黄毛已经在抽着香烟等着大毛,他一见到大毛,立刻高兴说:“老表,那女的长得怎么样?”
“还没脱光我怎么知道,不过那女的肤色那么白,没想到下面屄毛竟然露出一大撮,哈哈!”大毛和黄毛语言侮辱着我老婆后,黄毛又说外面那些人都在他老同学的服装厂打工,来广东没几天,都住在他老同学的老屋里面,因为那老同学办厂的钱是跟他借的,老同学说刚来的几个女的年轻长得不错,所以趁着这几天他那服装厂没生意,我就把他们带来,该怎么玩都不成问题。
大毛听后,心里实在乐滋滋的,不过他又警惕吩咐黄毛要小心点,刚才那服装厂抓来的有一男一女以前被其他地方抓过,所以他们可能熟悉一些办案情况,幸好被他发现关在后面了。
“还是你当警察的有经验!”黄毛听后又问:“那偷东西的不知道这里有没关系呢?”大毛被黄毛一提醒,就把刚才那登记表拿在办公桌上看,思索一会儿后,兴高采烈地说:“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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