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仆令听吧,没有多言,扫了地上的沈伺使一眼道:“天上月神看着呢,还光着屁股,多大的人呢,当祖母的人了,起来吧,还真不害臊,后面这位小友就依靠你来照顾他的周全了!”
沈伺使一听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言,赶忙站起身来,奈何趴地太久,双腿没法站稳,便直接要往下倒去。寤生眼疾手快,立刻动用身法,扶住了她的腰。左仆令看在眼里,眼中充满得意。心中暗道:和背诵出来的完全一样。
哈哈,白得了个这个玄妙的轻功身法!见沈伺使完全站稳,他又重复了一遍:“今后这位小友就依靠你来照顾他的周全了!听明白了吗?嗯,还有,刚刚的事情,你明白吧!”“妾身明白!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沈伺使温声应道,而那寤生环住她腰部的手莫名地让她一暖。三人出了密林没等多久,右仆令和巴伺使也从谷道赶回草地。右仆令没说话,倒是巴伺使先开口了,她娇声道:“左仆令真是神机妙算啊!后方果真跟着道宗的人,是葛旦那个老头带队,一共有十人,现在被我们的阵法和僵尸困在了,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左仆令一听,摸着胡须,脸上泛着几分得意,道:“既如此,我们就不用去打扰他们,先出发伏尸岭!”
“右仆令!我们何不回去将之一网打尽!”右仆令急声道“他们有十个人,我们现在回去与之相碰,不说能不能全胜之,就算全胜,必然损失惨重,那样的话还怎么进入伏尸岭啊?若是再有其他势力渔翁得利,如之奈何?”左仆沉声道。
右仆令顿时无话,论修为,他并不逊于左仆令,但论口舌,他远远不及,但仅仅因为这个,教内地位,他一个右仆令却难及其高其势。
“出发吧”左仆令见他无话,便发出口令。三尸四人乘着月色,渐渐消失在密林里。原以为过了谷道,血雾便不再出现,哪里料到,林中血雾更甚,高树矮丛在其弥漫中,像那妖物交错横行,寂静无声中,显得诡异渗人。
似乎这血雾就是从密林深处散发出来的。
“左仆令,我感觉很不好,前面好像有股巨大的压迫感!”巴伺使神色紧张地说。“是啊,我也感觉到了!”沈伺使声音有些颤抖。
左仆令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伏尸岭乃是百年血之禁地,岂是茶楼酒馆,气氛柔和,进去自如!但也不必过于担心,为了主教大人,老朽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定会护着二位伺尸使的周全!”
右仆令面无表情道:“左仆令莫要轻敌,这血雾笼罩伏尸岭大片土地,经久而不散,必然有异。”“右仆令教训的是,老朽自然懂得这些!”左仆眯着眼道。
“都是为主教办事,左仆令位高势重,我哪敢谈教训,只希望大家不要为一己之私,坏了主教大事!”
右仆令依然面无表情。左仆令用一种极其敬畏的口气道:“老朽此行就是为了主教大业,安敢偷藏私心,有二位伺尸使在此,她们是主教的夫人,也可以做个见证嘛!”
此时,寤生已然看出二人的矛盾,心中暗笑:“天赐良策!”巴伺使打断二人的话,娇声道:“哎呦呦,好了好了。
你们两个真是的,都是忠心耿耿为了主教所吩咐之事,何必如此呢?我们还是赶紧行路吧,那道宗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搞不好要面对前是狼,后是虎的局面。”
左右仆令俱是无言。众人又穿过一片荆棘,前方竟是一片空地,杂草丛生,遍地枯骨。却不见一颗树木,只有一座豪华的大墓坐落在中间,在阴风呼啸里有几分凄凉。这个方向的确传来一股压迫感,寤生连呼吸都都变得粗重起来,众人走进墓碑往上一瞧。
只见上面铁画银钩写着:“华x天朝xx将军xx之墓”有些字体已经被破坏了,但看字面还是能够推测出是前朝的一位将军之墓。
“不对!”右仆令突然道:“好像少了点什么!”说着便走到墓碑的后面。众人不明,跟着过去。
这一看却明白了,原来是坟包不见了,原本属于坟茔的位置,已经被掏出一个大坑。从外往里看,坑洞里面是一片无声的黑暗,不断的往外冒着血雾,像是一头开口的凶兽。看来这里便是血雾之源!
巴伺使说:“看这个坟已经被人给刨了!应该不是盗墓贼,很可能发生了尸变!”“嗯,他们不会有这种能力!难道是被同道中人给挖了”左仆令有些疑问。
“我感觉心慌慌的,这附近不会有什么吧”沈伺使突然很紧张“我先下去看看!”右仆令从背囊里拿出一展黑幡。黑幡大约手臂上,腰身粗。正面绘着一只饕餮,背面绘着一位舞傩的无脸巫师,十分怪异。左仆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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