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是主人,这台机器可以允许您去观看实验者的记忆。”“竹竿”低着头含羞地结结巴巴说道,那声音如蚊蝇。
“哦,来给我戴上,我要窥探一下崔梓雯的记忆,今天我也不白来。”“主人,操作我我熟悉的,您戴上接收器后,只要恩只要想着您要看那部分记忆,您的脑中就会出现相应的信息就这样。”下面跪着的“竹竿”继续不自然地补充着。
在两人的协助下,李小卫戴上了一件类似于眼镜的东西,他惬意地躺在椅子上“竹竿”启动了开始键之后,崔梓雯的一生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李小卫置身于一片记忆的海洋,他努力寻找着与“组织”与徐医生相关的记忆(以下是崔梓雯第一人称的自述):
“我叫崔梓雯,出生于一个高知的家庭,从小爸爸在我的家里毫无地位,一直是我和母亲欺负的对象,所以在我看来男人才是更为软弱的性别。
到了大学之后,我更坚定了我的这个想法,从染色体的角度来说,双x更有利于应对突变,所以男性注定是被大自然淘汰的。我从来都不穿高跟鞋,裙子,也不化妆,因为那是女人们屈服于男人的象征,我们女性就应该独立起来。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不断努力努力,成功获得了生物化学以及神经生物学的双博士学位。博士毕业后,为了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而不被这个崇拜男权的社会所禁锢,我贷款成立了自己的研究所汇星生物神经研究所。
然后成立了自己的团队开始研究我指定的项目,果不其然团队的成果十分显著,很快就被社会,媒体所关注。
5年之后研究所的发展已经扩展到机械领域,成为现如今的汇星生物神经与机械设计制造研究所,研究所的园区也完成了扩建。
私人研究所固然没有庸人的拖累,但是项目资金确实很大的问题,每年几亿的资金流水让我不得不扩大研究所的业务范围,从主要的项目研究拓展到企业外包。
由于我们研究所名声在外,我们很快就接到了很多企业药物,机器优化改进的项目,至此研究所的发展终于有了保障,我们又对园区员工进行了扩招以用于企业项目的研发,目前研究所在职员工共记124人,虽然我的工作很顺利。
但是家庭却一直是绕不过去的坎,独立自强的我自然看不惯社会上那些虚情假意的男人。在亲朋好友的牵线之下,我还是与周正草草结为了夫妻,因为他的性格比较懦弱,没有主见所以总是听我的话。
这样我应付起来也相对容易一点,结婚后,我长期拒绝与他进行性生活,因为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是人体的雌性激素在作怪。
不过偶尔看他表现良好,我会奖励他一下,即使这样我也全程也没有任何表示,忙我自己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是性冷淡,只是性爱是没有意义的事物,同样地我当然拒绝和他生孩子,儿女情长是对我工作效率的一种拖累,我觉得周正也能明白这一点。
虽说感情也是无意义的东西,但是长期与周正的生活,还是让我对他产生了一些共患难的联系纽带,让我觉得和他在一起生活也许还不赖。
大概在一年前,一位自称“徐医生”的男子来到研究所,需要我们为开发提取一款催情药物的有效成分,大致能猜到他提取成分的意图在哪里,所里也有人反对接这种不明不白。
甚至有可能违背道德的项目,但是我不这么想。所谓的道德只不过是强者用来制约弱者的托词,我们是科学家,就要让理性占主导而不应该感情用事,我们负责研发产品至于产品的用途就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我接了徐医生的单子,并且团队很轻松地完成了项目。
之后徐医生又要求我们制造一种固定女性身体,并让其保持特殊姿势的机器,我亲自用我的身体做实验,力求最大程度地暴露我的所有性器官。
成品出来之后徐医生赞不绝口也很满意我们的办事效率,于是我们两家经常合作,他也逐渐成为了研究所最大的客户。
但是由于所内有很高的反对声,所以我会把项目拆开了下放到各个课题组,最后整合的阶段是由我私人的团队秘密完成的。我不关心我的装置会用到谁的身上。
也不关系是否这一切合乎法律,我只是在乎我的研究能否达到我的目的,这才是我们女性科学家应该追求的。”在崔梓雯的记忆之中,李小卫很清楚地看见崔梓雯在一名名女性“素体”上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实验。这些“素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