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的另一只手在一团乳肉上盲目的抓绕着,想释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恋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乱的抓挠一阵子之后,她非但没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铃,反而将另外一只也挂了上去。乳托被丢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还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现在她已经是一丝不挂。
但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看见她的脸,依然会赞叹,好一个幽静安娴的女孩儿。即便她的双乳乳尖上都正挂着极富挑逗的乳铃,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处探秘寻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静端详,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并非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她的理智却已然崩溃,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抠觅,却怎么也难以达到她想要的深度,在双乳间来回跳跃的左手,不停的挤弄着那两团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将她仿佛带回了童年。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妈妈,还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儿。她的爸爸是一家电机进出口公司的业务经理,主要经营的业务对象是韩国和日本,偶尔也跑跑东南亚。
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没有做上总裁,但已经被总部委任为东亚区首席执行官,常驻日本东京。妈妈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会计的事务。两个人都有丰厚的报酬,幸福生活早已经达到了理想的境地。
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两个月,妈妈却和爸爸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回家次数太少。帮她妈妈打离婚官司的那个律师姓黄,是个很有名的家庭律师,一向以破坏他人家庭闻名。
离婚后,妈妈去了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或者是别的大陆,乃至于别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她恨那个丢下他们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让她爸爸很痛苦,尽管他一直都在为挽救婚姻而努力,并且主动申请调职回国,从一个大区首席执行官降级为总部的部门经理,但是仍然宣告失败了。
方芸记得,那时候爸爸开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过夜,早上再随手塞给他们一把钱打发她们走人。那时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
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芭比娃娃,每天还要上别墅三楼练上三个小时的形体。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阳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将屋子里烤的异常干热。
三楼练功房的空调昨天下午就坏掉了,里面的温度起码有四十来度高,饶是如此,向来一丝不苟的方芸还是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上去练了一个小时之后才下来。
一楼客厅的空调还好着,冷风飕飕的吹着,只待了两三分钟,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楼准备穿件衣服再下来看电视。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里面还传来男人沉睡的鼾声。
“爸爸还没起吗?”她自言自语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今天可不是双休日啊,被老板知道无故不来的话是会收到警告信的。
房门上粗枝大叶的挂着钥匙,轻轻一扭,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乖女儿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叮当”一声,一个玻璃酒瓶被门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转着打滚,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里面望去。
只见卧室里面凌乱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乱堆放的杂志、文件,爸爸在床上躺着,一身的酒气。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连手表都没有摘下来。方芸走近床前。
只见他上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没乱,下边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奇怪的是左脚上居然还套着皮鞋,却没有袜子。右脚虽然脱了鞋,却还穿着袜子。看来,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了,没法对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头站着,顺手把点了一夜的台灯给关掉。床上的男人发出震天的呼噜声,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还是不起床好。“爸爸这么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对方芸说。
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行,这个样子怎么睡觉啊,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有差错。”
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来回交战着,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亲后面坐着一个称职的家庭保姆,一个乖女儿,不给父亲添乱,还要帮她收拾乱摊子
甚至包括帮他付账给讨钱的妓女,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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