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待在这里你又不答应我的追求,而且听说那代表着天子象征的和氏璧已经出现在洛阳的净念禅院,到时候肯定是天下群雄云涌而去。
这样的盛世错过了岂不可惜,听说那和氏璧中还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天外能量,我倒要看看它是何种神秘的能量,想起都让人期待啊!”李怜花幽幽地道,话语中对和氏璧可是无限向往。
沉默了一会儿,商秀珣才幽幽地道:“虽然四大寇被你击杀,但是还有辅公佑之流又在一旁虎视眈眈,飞马牧场似乎已成重矢之地,你说,你走了人家应该怎么办呢?”
这时李怜花才能感受到女子心中的脆弱,即便再怎么出色,她也毕竟是个女儿家,面对各方强敌的觊觎,接踵而来的阴谋、杀戮,心中难免乱了方寸。
在女人脆弱的时候正是展现男人胸怀的最佳时刻,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李怜花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抓住那只洁白如玉的柔夷,深深的低头凝视着商秀珣有些逃避的眼眸,说道:“秀珣愿意相信我吗?”
每次遇到这种阵仗,商秀珣科都会心如鹿撞,想要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却怎都挣不过李怜花的大力,低头不敢再看面前那双侵略性的眸子。轻声低语道:“若不相信你,人家又怎会找你说话。”
“很好,我虽然去了洛阳,但飞马牧场还需要加强警戒,鲁大师虽然对不起你娘,但这毕竟是老一辈的事情,以后牧场很多地方还需要仰仗他的帮忙,秀珣可以原谅他吗?”
商秀珣像是突然被踩到尾巴的猫儿,闻言立时甩脱李怜花的手掌,怒声道:“原来你竟是打这个注意,人家怎都不会原谅那个老东西的,若不是他娘也不会这么早就去逝。”
李怜花眉头微蹙,这小妮子果然是个死心眼,故作不悦的说道:“如今是紧急时刻,秀珣仍旧要这般斤斤计较吗?
鲁老这数十年来,早就身负内伤,命不久以,对你娘的愧疚更是苦苦的折磨着他,难道这还不足以抵销你的怨怒,莫不成非要在你面前自杀才是你乐意看到的?”
商秀珣呆呆的看着李怜花发怒的表情,芳心中竟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喝斥她。
但她却怎都无法生气,反而清楚的感受到李怜花话语中的关心。也许,从他再次来到飞马牧场,直言不讳地要追求自己开始就已然悄悄的进驻了自己的心扉吧?
李怜花昂然说道:“今次外有四大寇联手进犯我牧场,内有江淮军辅公佑部策应偷袭,此计最歹毒之处就在于牵扯了李阀,这其中最最主要的就是杜伏威已经投靠了李世民,那辅公佑对李世民肯定不感冒,若是李世民和李秀宁都冤死在我牧场,你觉得李渊那老小子会有什么反应。
而且听说辅公佑所率领的他的江淮军亲信已经攻陷竟陵,正在危逼牧场,难道还不足以引起秀珣的警觉?一向以来,独霸山庄与飞马牧场都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只是唇齿相依,让人如鲠在喉,难以下口罢了。
现在几大势力显然已是达成妥协,若你还因为个人感情而任性,那我可以说用不了多久,你这飞马牧场就是下一个独霸山庄。
“话到最后两句,已是逐渐转厉,商秀珣越听心中越发冰寒,终于意识到此时竟已到了悬崖边缘,稍有不甚就将尸骨无存。娇躯微颤,沉吟半晌,轻咬着贝齿,望着李怜花沉声说道:“难道只有这样吗?”
李怜花心中得意,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一脸肃容的说道:“必须如此,而且从这次四大寇入侵的战斗可以看出,牧场的防卫还是有很大的破绽,这点就需要鲁大师的帮助,天下间没有永远的仇怨,我想你娘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嫉恨一个孤苦无依,伤心内疚了半辈子的老人吧?”
重新抓住商秀珣有些冰冷的手掌,李怜花低头凝视着这个美丽绝色的妖娆,深情的说道:“原谅比嫉恨更能够证明一个人的胸怀,我心中的秀珣应该是永远都开心快乐的。”
李怜花的声音逐渐飘然远去,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印在了商秀珣的脑海中,女子的脸色闪烁不定,显然陷入了两难的思考中。
今晚,注定了是个无眠的夜晚次日清晨,商秀珣是从单婉晶的床上把李怜花召唤起来的,李怜花勿自挂着一脸不爽,说道:“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可不是好习惯。”
狠狠的瞪了李怜花一眼,这人似乎总没有正经的模样,商秀珣却出奇的没有发脾气,叹息道:“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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