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难道沈军师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第二次激情过后,沉落雁还是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她很佩服李怜花有这样的体力,她知道一般女子在这件事上要比男子的耐力好,会很快恢复,但是她却想不到李怜花的体力和耐力比她还要厉害,不仅让她对其佩服不已!
李怜花慢慢的站起身来,穿好着装,伸出左臂向沉落雁搭在床边的一件白纱披风一招手,披风便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他的手中。
沉落雁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烁着泪光。李怜花手握着披风,慢慢地走到沉落雁近前,凝视着她。
沉落雁也静静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李怜花要做什么了,眼中的泪花徘徊着,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似是有话却说不出来,李怜花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张在她性感的双唇上,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李怜花把披风披在裸的沉落雁娇躯之上,她坚挺的双峰,苗条却又丰满的身躯,修长洁白的,完全被包裹在白色披风中。李怜花轻轻的把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慢慢的把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顿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沉落雁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李怜花的肩上,此时的沉落雁再也不是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的瓦岗军的俏军师了,而是一个内心苦闷脆弱,需要人关心爱怜的一名寻常女子。李怜花把她放在床上。
然后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摊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李怜花仔细的盯着沉落雁,柔声的说:“落儿,你的初夜被我无理的夺取,现在一定很累,心中一定埋怨我吧。
但是我在这里对天发誓,今后我会好好的爱你,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并没有完全的属于我,我要等它完全属于我一个的时候再将它带走。”
说完这些话,李怜花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从她的床边站起身来,说道:“落儿,我们的私事谈完了,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公事吧。”
沉落雁睁开秀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道:“落儿?呵呵,不错,蛮好听的,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讨回来,那我就叫你李郎,好吗?李郎!”
“随你!”李怜花接着道:“前些时日,我的两个兄弟寇仲和徐子陵来到荥阳,不知他们二人现在在何方?落儿可否告知。”
沉落雁皱了一下眉头,才慢慢说道:“这个人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有两个好像是你所说的人去翟娇的庄园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翟娇把他们怎么了!”
“嗯这样啊,我去看看,我知道李密马上就快反了,希望落儿去告诉李密那厮,叫他不要伤害到我两个兄弟的性命,要不然我绝对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瓦岗军全军瓦解!”说完,对着她的樱唇深深一吻,然后身形一晃。
随着窗子的一开一合,从房间中消失了“李怜花,为何你本多情,却又是那样的无情呢?”
沉落雁盯着窗子自言自语道雪花在空中尽情的飞舞着,这群天空的精灵,在人间玩耍了十多天,还是不肯离去,反而呼朋引伴越聚越多,不知是人间在热情的挽留它们,还是它们留恋人间这大好江山。
风轻轻的吹着,从地上卷起片片雪花将它们带向天空,任其自由的再次飘落而下。大地一片银装素裹。荥阳城此时却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哭声,喊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与这本来寂静的大地是如此的不和谐。
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李密方面的人都穿上黑色夜行衣,易于辨认。
趁乱逃出来的寇仲和徐子陵飞快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此时二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占有血迹。寇仲横里一刀将一个黑衣人斩杀,扭过头来向徐子陵道:“小陵,我们得赶紧找一个可躲起来的地方隐蔽一下。”
“嗯!”徐子陵指着座落东园之北的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我们快到那里去!”然后想也不想,率先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寇仲紧跟其后,当来到这里时,两人小心翼翼的,耳听八方,避过了两起敌人,觑准没人注意,趁着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将外逃之天大良机,掠过池面,落在方圆达两丈的假石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