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闪着寒光的小钳子,伸到她的胯下,钳住一撮阴毛,轻轻一扽,轻松地拽了下来。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体猛地一抖“嗯”地闷哼了一声,低垂的头忽地抬了起来,马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萧红心中一惊,秦嫣抬头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认出我了吗?她还记得我吗?”萧红的心头像刀割一样的疼。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样随意宰割而束手无策。
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们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沦落到同样悲惨的境地。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来丢弃在小白瓷盘里的耻毛还带着斑斑血迹。她听说过。
这样连根拔掉的体毛以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她无法相像,此时的秦教官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羞耻、多么的无助。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这位曾经美丽柔媚令人惊艳、身手不凡让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样本”
她还具有女人的生物学机能。她会被用来做交配、受孕、泌乳试验,用来验证那个什么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论。
她的肚子会被无情地弄大,再残忍地打掉,再弄大,再打掉只是为了证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践踏蹂躏过的军妓也可以同时像乳牛一样给他们供应乳汁。
她简直无法想象,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和同样光赤条条大腹便便的秦教官并排跪在一起,挺着小皮球一样肥硕的乳房任这群禽兽粗暴地挤光奶水,然后再比一比谁出奶早、谁出的奶多。萧红一想到这里,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无所事事地看着白大褂不紧不慢的动作,百无聊赖地瞟了仍紧绷绷绑在木架上的那个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顺手在台子上挑出一个字模,在手里随意地把玩。萧红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发现那是一个“4”字。她的心头像被刀割一样猛地一痛。
顿时呼吸急促、两眼发黑,腿一软,软绵绵地瘫倒在了身后两个膀大腰圆的日本宪兵粗壮的臂膀之中。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不欲生地低声呻吟着,她吃力地倒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滑腻的水迹。
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这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特意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烘烤着她赤裸的躯体。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像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
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马上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阴骘地说:“柳秘书,你这么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
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
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
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地哭闹,一面扭动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体拚命挣扎。
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