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jù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紧紧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
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带动的紧张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钻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
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通电般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yīn道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yīn道内壁,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波波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jù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来。
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的冲击考验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jù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
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揉搓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他奶奶的,你不说,我就让它不停地肏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这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凑过来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
黎子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说完“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
看着电动阳jù在震动之外还扭动了起来,他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jù开始在柳媚狭窄的yīn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
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
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yīn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她难以自抑地娇吟着,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华剑雄早上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一脸的神清气爽。
昨晚终于吃到了一颗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一夜销魂,几天来第一次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让自己十分受用的女人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是想到还在这里苦苦煎熬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时间跑到哪里去了,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猛的一抽,像被人扎了一刀。
无可奈何地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
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听说是昨天晚上上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
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变故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七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
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一进七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躺半坐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漉漉的地上。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搭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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