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像筛子般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要干什么?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这到底是为什么?”北岛静虽然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神智却格外的清醒。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然她不愿相信,却真真切切地攫住了她的心。“痛”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绝望的心理感受和超出生理极限的肉体折磨让她原本牢固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坍塌了,华剑雄从北岛静胯下慢慢抽出了冒着青烟的铁棍。北岛静的半边阴唇竟粘在铁棍上被扯了下来,而她自己竟浑然不觉。华剑雄伸手托起北岛静的下颌,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那憔悴不堪的脸上的痛苦和泪水。
北岛静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眼皮下垂,躲开华剑雄咄咄逼人的目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央求道:“求求你饶过我请请送我到虹口宪兵司令部”
听到北岛静的央求,华剑雄面沉似水,心里却乐开了花:“臭婊子,到底服软了,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了!”他非常清楚,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开了缺口。
她的思维已经混乱,判断力荡然无存。现在只要稍加引导,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华剑雄冷笑一声:“虹口宪兵司令部?哼”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冷冰冰的证章,举到北岛静的眼前。北岛静先是一楞,接着睁大了眼睛像傻了一样盯着华剑雄手里的东西。
华剑雄耐心地等她看清了所有的图案细节,又翻过来把背面的利剑骷髅亮给了她。北岛静只看了一眼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冲决而出。
“不”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已不似人声。她看清楚了,千真万确,那是组织最高级的必杀令,追魂章。他们要自己死,早就预定了,用最严厉的命令要索自己的命。要杀自己的恰恰是自己最为信赖的组织。
“为什么?为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脖子软的像没了骨头,头沉重地垂在了华剑雄的手中。眼神也渐渐地暗淡下去,突然,她的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
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好吧,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的家人,我可以负责带到。”
北岛静心中最柔弱的那一小块被触动了,自己今天难逃一死,年迈的双亲也许要永远被蒙在鼓里。忠已经尽了,就最后再为他们做一点事情吧。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自己作女儿的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想到这里,北岛静嚎啕大哭,哭泣中她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东亚银行1033号保险箱密码华剑雄默默地记下了这几个沾满了血腥的名称和数字,回手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烧成暗红色的烙棍,再次勾起了北岛静的下巴。
北岛静大睁着眼睛看着华剑雄手里泛着暗红色光焰的烙棍慢慢地向自己双腿中间伸过来,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眼神却出奇地平静。
只是不由自主地抽泣两声,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看到北岛静一副束手就死的模样,华剑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忍,作为一个特工,他对这个青苹果似的小女人不免惺惺惜惺惺。
可他不能不狠下心来,让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死前再最后一次忍受超过极限的肉体痛苦。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敌人,给自己制造了无限的麻烦,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在76号,刑讯中下手过重刑毙人犯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但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场合下,如果人犯死了,验尸官却又验不出致命刑伤入档,他就要有麻烦了“对不起了。
不要怪我,谁让你做谍报,这是你的宿命!”华剑雄心里对自己念叨着,手上烧红的烙棍对准女人敞开的胯下那个焦糊了半边露出红通通嫩肉的洞穴猛地捅了进去。
“吱”地一声闷响,一股腥臊的水汽混合着焦臭的青烟四散开来。女人肥白的大腿猛烈地痉挛,小腹上的肌肉猛地拧成几个疙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嗓子却嘶哑得像块破布。烙棍足足捅进去一尺,女人浑身战栗,痛苦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哀哀地看着她。
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个痛快的。他用力拧了几下插在肉洞里的铁棍,发现洞口边缘已经没有什么烟气渗出来。
他知道,铁棍的温度已经被肉洞的洞壁和液体吸收掉了,现在这样,自己就是使再大的劲,也无法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击。他无奈地拔出烙棍,咣地扔进了火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
华剑雄回头一看,发现北岛静大敞的胯下汩汩地水流如注。再仔细一看,从烧焦的肉洞里淌出来的竟然是粘稠的液体,在女人惨不忍睹的胯下和大腿根处拉着长丝。华剑雄楞了:“骚娘们,烙棍捅屄居然把她捅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