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跳还不会晃吗?过来。”他乖乖的来到我面前。我鞋也没穿,就把脚踩在他脚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站了起来。
贴着他的耳根,轻轻地命令他跳,其实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他抱着我在晃准确。一曲结束,他把我抱回到座位上,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他赶忙给我夹来醮好酱的海参,怕我再掉了。
端着餐碟送到我嘴边,我在嘴里一含又吐到餐碟里,他忙问:“怎么啦”我说:“坏了。”他说:“怎么可能呢?都是活的海参呀。”“我说坏了就是坏了,不信你尝尝。”他真的夹起我吐出来的海参,品尝起来。
边吃还边纳闷地说:“没坏呀?”“坏不坏,你用了我的餐碟,我也没法用了,你都吃了吧。”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11点多。买单时我让服务生把没怎么动筷子的“清蒸鳝段。”和剩下的四个鲍鱼打包。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吃饭后,剩饭打包的经历,至今我记忆犹新。出来饭店,傻小子要送我回家,我不用他送,傻小子执意要送,没有办法我们一起坐上了出租车。
其实老公阿奴早就开着我们自己的车,停在饭店门口等我呢,我一出来就看到了,在车上,我问他:“星期天有时间吗?”他说“有,干什么?”我说:“请你到我家做家教。
也是给你个还钱的机会。”“教谁,教什么?”他问。我说:“当然是教我了,教我英语,好不好?”“好是好,可是我怕教不了你。”
“没有关系,教好了,算你还了今天晚上的借款。交不好,算你的钱没还,并且我还要罚你的。敢吗?”“敢,答应你,一言为定。星期天几点来?”“我全天在家,几点来看你自己的方便。”
“好的,拜拜!”车到家门口后,我给司机留下50元钱,让司机把他送回去。他直送我上了电梯,而后坐车离开。
紧张劳累地工作了一周,星期天,是我快乐放松的时间。穿了一周的职业装,星期天,又是展示个性自我的一天。刻板守旧,上班时不敢浓妆艳抹,星期天,又是我随意涂彩随心所欲的一天。
家对我来说,是我浸润荣华富贵和享受无上权力的地方,是真实自我的再现,是剥去所有伪装还我本来面目的天堂。
我爱我自己,我追求精神与肉体的同时享受,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家庭成员的痛苦之上,他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在家里我用不着遮遮掩掩。
用不着在意他们是否能够承受。只要我快乐、我开心,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就是他们的所有者,我就是家中的主宰,至高无上的女皇。
我从没有把我的家人当人看,他们是我的财产归我所有,他们没有自我、没有人格,没有自尊、更没有思想,他们是我使用、享受、淫乐的工具。十点多钟,我刚吃过早饭。
正躺靠在沙发上做面膜,两脚搁在脚踏凳上,使女正跪在脚前给我染色彩艳丽的趾甲油(上班时,我仅染本色的趾甲油。一阵门铃传来,傻小子来了,呵呵!
这真是天堂有路他不去,地狱无门他进来。只露两个眼珠子的我,用手指了一下我脚旁边的沙发,示意他坐。
傻小子坐在沙发上,两眼看看我,又看看旁边跪着的使女,再看看我的脚丫子。想看我的脚还不好意思,不看心里还痒痒,欲罢不忍的样子,让我看了感到既开心,又滑稽。
看到他看我的脚,我就故意做着各式各样的脚型,这可害苦了跪在脚下给我染趾甲的使女,脚丫子的乱动,使她经常把趾甲油涂到趾甲的外面,脚趾分离托也阻止不了脚趾头的扭动,涂坏了就张开嘴用舌头给我舔净,看的傻小子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是不安?是不解?我无从考究。使女好容易给我涂染完一只脚,做面膜的时间到了,使女起来为我揭下面膜来,使我恢复了清秀的面目,虽然没有净脸化装,但是也不向贴着面膜时那样狰狞可怕了,我可以说话了,使女又跪下去染另一只脚丫子,傻小子这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着急吗?”我问傻小子。“不急。”哼,我心想:你当然不急了,让你成天看,你也不会着急的。“你过来帮我吹吹干,这样还能快点。”
我抬起了使女染好趾甲油的裸足,踢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白嫩纤美的脚趾头,微微上翘着,似在召唤?似在期待?似在命令?任是神仙也不忍拒绝,就是柳下惠重生也不敢再称坐怀不乱了。
呵呵,真是岂有此理,让人家给自己吹脚丫子,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替人家节省时间。傻小子站起来,向我的脚下走来,我看到他两腿之间很明显凸出一个包,没等他伸手擎住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