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处女啊,最珍贵的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我也惋惜得很。
高三那年,雨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但我相信,雨的话都是真话,毕竟,现在她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过对爱你的人,这个不重要。你说对不对?”
雨承认。要不是对我,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因为这个人,她从来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师”
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人不知怎么打听的,来找过她,雨却没有见,听到“教过她的袁师哥”来找她,宿舍楼都不敢下,让那人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之后没有任何联系。雨温情脉脉的抚摸着我:“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
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外来压力,只是不讨厌,我就算没有别人,但处女就这么没了,哪个男人会不在乎?和赵老师那时候,有崇拜,还有同情、可怜什么的,也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
那时候觉得,反正我已经脏了,让赵老师好受点,也算有点补偿,虽然不是处女,但学生年轻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的”我当时没有别的反应,只觉得,不是爱我到了深处,雨断然不会说这些话。
感动之余,连yīn茎都不再那么坚挺,只是抱着她,轻轻吻她。这真的没有任何影响。别说现在他们没有联系,就算有,也不会影响我对雨的感情。
回到现实,这个人至今和雨还是没有任何联系,我和雨也对他没有任何兴趣,但在雨的性经历当中,却是不可回避的一个开篇。都说老婆的婚外性事,老公是最后一个知情者。我相信,因为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
“你刚才说‘几个’,那是几个啊?”我不敢真笑话她,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还有两个”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虽然不多,绿帽子可有得你戴!”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破鞋”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开始她还不明白。
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她才明白什么意思。一年多的时间,老师厌烦她,男同学羞辱她,连女同学也躲着她。
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虽然她有点冤,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直到大三,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
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只是有点纨绔,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几句,晚自习就去找她了。
在校园走了几圈,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他说听过雨的事,但爱情是没有错的,希望能安慰她、保护她。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
雨说,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接吻,挺立的yīn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
第五天,一个周末,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做ài了把衣服铺在身下,就是那时候学的,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
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给他送,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那嘴巴、舌头,不知怎么练的,熟练啊让我那个舒服功夫是真不错,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虚传啊”雨当时就晕了。
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雨有些哽咽,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温柔的回应一会:“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不想听了?”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真没想到,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我心疼的说:“老婆,不愿说就别说了,以后我会永远疼你、爱你,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我保证!”
雨平静的笑笑:“也没你想的那么惨,至少我没想过自杀。再说,那都过去了,再想起来,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发生了那么几件事,其余转眼就过来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没觉得多难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着,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