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猜着了。”羊歇雨噗嗤一笑,顿时如百花怒放,美艳无匹,她确实是准备对付米结衣才脱掉高跟鞋的,有了上次崴脚的经验,这次长了心眼,可看见米结衣跪在脚边,抬头仰望时的纯真,羊歇雨禁不止鼻子一酸,芳心暗骂:羊歇雨啊羊歇雨,你可别假戏真做,你是要报复这个小男人的,千万别动真感情,因为你比他大九年,他不是你的菜。
米结衣将一只高跟鞋套进了羊歇雨的玉足里,又换另外一只,待羊歇雨穿好高跟鞋,整个人如模特般高挑临风,飘飘摇曳,怎一个“美”字了得,心中对羊歇雨所用的怨恨刹那间全部灰飞烟灭:“其实老师也追不上我,我是怕墙头的玻璃割了老师的脚。”
羊歇雨缓缓蹲下,深情问:“你很关心老师,你还很喜欢老师,对不对?”米结衣忽然脸红,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羊歇雨大腿尽头的青光,暗道:羊老师穿的内裤好透明。
电光火石间,羊歇雨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豁然站起,眼带娇羞,嗔道:“哼”米结衣咧嘴一笑,缓缓站起,双脚不丁不八,手臂一抖,亮出了一把闪闪夺目的利刃,羊歇雨眼尖,脱口惊呼:“手术刀?”
米结衣淡淡道:“我跟老师一样,都是小偷。”仿佛石破天惊,羊歇雨大吃一惊,怔怔出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铃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一片喧哗,学生们涌出了教室。铃声惊起了几只休憩的麻雀,米结衣朝羊歇雨挤了挤眼,气灌手臂,手中一抖,一道白练夺目而去,眨眼间,一样物事从天急坠“噗”的一声,落到了不远处的草地里。
羊歇雨狐疑地瞄了一眼米结衣,朝坠落之物走去,草地不平,脚穿高跟鞋的羊歇雨走得左右摇摆,灰色筒裙很紧,浑圆的臀部有一种令人冲动欲望,她蹲下来捡东西时,那勾人的欲望更强烈。
米结衣已经领会到什么是欲望,他能从那紧绷的浑圆中找到那种最原始的挑逗。羊歇雨站了起来,回头朝米结衣走去,她手里多了一只死麻雀,一把尖利的手术刀贯穿了麻雀的身体。“谁教你的?”羊歇雨一脸凝重。
看着手中的死麻雀,她心里何止是惊诧,震撼,从这一刻起,羊歇雨对米结衣完全刮目相看,更何况自己的底细已经被米结衣知道得一清二楚。“师傅。”米结衣老实回答。
“你师傅是谁?”羊歇雨追问,米结衣愣了愣,摇头:“我问过师傅才能告诉老师。”“中午放学,老师请你吃饭。”羊歇雨急了。
眼见将要上课,迫切想知道一切的羊歇雨只能等待放学,很意外,米结衣继续摇头:“放学我要回家。”羊歇雨大怒,但忍住了:“晚上老师请你吃饭。”
米结衣仍然摇头:“晚上我答应去去苏雪舫家吃饭。”羊歇雨一听,第六感觉告诉她,事情严重了,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要去苏雪舫家吃饭?”米结衣道:“她妈妈要请我去吃饭。”
羊歇雨阴沉着脸:“为什么她妈妈要叫你去吃饭?”米结衣已然察觉羊歇雨不快,眼珠一转,敷衍道:“我问苏雪舫的妈妈后一定告诉老师。”羊歇雨在笑,笑得很冷:“你很狡猾。”
米结衣暗叫惭愧,忙摇头:“不是。”羊歇雨快气坏了,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老师,好恶更多是自己为主。
这会被米结衣连连拒绝,已是恶从胆边生,索性挑明:“好吧,老师也不想让你爽约,那你为了羊老师,可以逃课吗?”这句掷地有声,就是要米结衣表明“爱”和“不爱”的态度。
“嗯。”米结衣被羊歇雨剽悍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点头,羊歇雨舒了一口气,芳心暗喜,竟然拉起米结衣的手就要翻墙离去,米结衣道:“我要拿书包。”
羊歇雨妩媚点头,松开了米结衣的手:“快去,老师也要回办公室拿包包,就在办公室等你吧。”心中暗骂自己不够冷静,不够矜持,不过,这会已顾不上许多,无论如何,羊歇雨都不愿意自己的第一男人从自己手心溜掉。
回到教室,米结衣吃惊地看着一丛丛围观的同学,围观什么呢?米结衣在簇拥的同学后垫高脚尖,朝教室张望,忽然有人喊:“你看,米结衣回来。”呼一下,拥挤的同学分开了一条道,大家都瞪着米结衣。
米结衣抬头一看,教室的讲台上赫然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朱古力蛋糕,正狐疑,两个小美女跳了出来,米结衣一看,惊讶之极:“房觅荷江灵雁”
原来竟是高二的准校花房觅荷与江灵雁,她们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来到米结衣的教室,虽然是学妹,但美名早已远扬,学校里无论是学姐学长,学弟学妹,无不认识两株准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