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女子被捆绑的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眼看着就快摸到那白嫩嫩的胸脯子了。
这小丫头倒出来坏了我的好事。可毕竟这是那女孩的嫂子,当着周围许多看热闹的人,自然不敢放肆下去,便接过毛巾来狠狠地塞进女子的嘴里,看着她“呜”的难受样子,算是找到了一点安慰。
可是一出村子,女子几次三番的想要逃跑,结果都被男人们揪住了抓了回来,拉拉扯扯中,把她的衣衫也扯得七零八落的样子,幸好有绳索绑着,要不然早被扯开了。
为了赶时间,决定搭车赶往镇上,可拦了两辆车,一看他们捆绑着一个女子,便都不肯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无奈之下,他们就一起堵在路上,强行把后面的车子拦下。
恰好就是凝芳坐的车子被撞上了,这才出现了这一幕拦车的闹剧。大伙儿都在议论纷纷,既有同情的,也有看热闹的,可司机就是拦着车门不给他们上,几乎就要打起来。
凝芳站在一边,静静地观察了一会,便发现那被捆的女子,眼睛时不时地在人丛中偷偷地看向某个方向,那眼神似乎很惊恐,一看之后立刻就会退缩回来。这让凝芳警觉起来,便悄悄地在人丛中,顺着女子的目光处搜寻起来。
只一下,便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一直躲在人丛后面不发一言,当被绑女子看向她时,她的眼睛便会狠狠地瞪那女子一眼,似乎是恐吓或者警告,看样子两人之间应该是有某种关联的。
于是,凝芳向赵志平丢了一个眼色,让他赶紧处理一下这里的情况。赵志平自然明白凝芳的意思,但却不知道她的用意,赶紧出来打圆场,给驾驶员做工作,让他放他们上车。
毕竟这样一直捆着女子也不是个事,总要把他们带到派出所才能解决,这时,想赶着回家的乘客们也都帮着赵志平说话,那司机看这情况,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便退让了,但只允许一男一女和那被捆的女子上车。总算把事态平息了。
赵志平正准备上车,却发现不见了凝芳,便大声喊司机再等等。可等了三分钟,居然还是不见凝芳的身影,这下她心里着急起来,他了解凝芳的性格,以为又碰见了异常情况,赶紧把行李拿下车,让司机先开车上路,自己拿着行李四处找寻起来。
再说凝芳一直暗暗地盯着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就在大伙儿准备上车的时候,那个女人悄悄地一闪,脚步迅速地往路边的小树丛走去,凝芳顿了顿,随后跟了上去,
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走了有半里多路,前面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凝芳掩在一棵大树后,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跳上了一条停在岸边树下的木船。
木船静静的躺在河岸边,仿佛从来就在这河道内存在的,深深的桐油色,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棚顶上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给人一种画一般的意境,要不是凝芳心中有事,真的能好好的欣赏一下这般美妙的景色。女人在舱内没过多久就又出来了。
站在船头四周望了一下,迅速地解开了系在大树上的缆绳,操起船尾的橹,在水中使劲一拨,那船便掉转了船头,向河中央驶去。
凝芳看得真真切切,却又不想冒然现身,等那船儿横过水面,船舱壁上的几个大大的白色数字,一下子跳入她的眼睑,让她心里突然一动“1052”凝芳若有所思,蓦然想起,这不是谭韵给她的纸条上,留下的那行数字吗?
难道这船跟谭韵的纸条也有关系?她的大脑迅速地运转起来,一连串的经历和过程,都在她脑海中闪现,船、谭韵、眼前的被捆女子她已经隐隐地感到其中有某种因果关系,一定要把这条船搞清楚。
这么一想,脚下便控制不住地走出了林子,等她来到那块伸出河岸的石板上,船却已在她的视线中,渐渐地越来越远,唯有摇橹时间断发出的“吱嘎”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悠悠地传过来。
凝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种难言的苦涩在她心里翻涌,沉甸甸的压得她胸口沉重。她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山脉,缓缓地舒出一口气,此时,一抹晚霞突然从渐渐散开的云朵里闪了出来,金黄色的霞光,均匀地铺撒在了雪白的大地上,河水也泛起了粼粼的的莹光,仿佛和晚霞斗艳似的。
身后,一个踏实而舒缓的脚步在向她轻轻的走近,随后就稳稳地站在了她背后,一双坚强的手臂悄悄地搂住了她的双肩,一阵短暂沉默后,那双充满爱意的双臂,把她轻轻地拥入了他的怀抱,无声无息的抱紧着。
霞光下,就像两个雕塑一般,映衬着波光粼动的流水,默默的相拥在一起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