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用力的挣动着身子,可那些绑绳纹丝不动,依然牢牢地贴附着她的肌肤,突然,她想起谭韵上次来看她时,偷偷的给她的那把水果刀,不就是藏在床垫底下的么,不妨找一下看看。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尽量往床沿挪去,可手腕捆在膝盖上,脚踝上的绳索又牢牢地捆在了大腿根部,蜷曲着双腿实在很难行动,刚一用力,人就测倒下了,凝芳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脱身,就凭自己的意志了。
她一定要努力,不能放弃,还有很多工作在等着自己,更有她最心爱的人还在医院需要她的关爱。何老二又进了屋子,不过却没到床前来看她,而是把身上的雨衣脱了下来,丢在门口地上,随后又脱去了湿漉漉的衣衫,光着膀子又冲进了雨中。
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凝芳努力的用稍稍能活动的手指摸索着床垫,经过不懈的努力,累得气喘吁吁的凝芳。
终于拿到了那把水果刀,她试着用刀子割断捆住膝盖的绳索,可绑着的手腕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划到了自己的肌肤,隐隐的疼痛让她“呜”的哼了出来,但她没有泄气。
当膝盖处突然一松时,她整个身子也几乎就要崩溃了,膝盖处的绳索一断,她的手也就能活动了,虽然还被捆着手腕,但已经不妨碍她可以割断大腿上捆着脚踝的绳索,不过这些都是在她奋力扯下蒙眼布以后才完成的。
眼下就是要割断手腕上的绑绳,可刀子拿在手里,却怎么也不能切割到手腕上那些交叉着捆住的绳索,反倒累得气喘吁吁的,凝芳定了定神,决定暂时放弃,还是先逃离这里要紧。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逃出去,还得找到自己的衣衫,依稀记得何老二那次脱光她的身子捆绑后,把她的内衣和衣衫都丢进了床头那口箱子内了。
箱子没锁,她悄悄地打开箱子,果然她的胸罩和内裤都在里面,拿出来后先穿上了三角内裤,可胸罩却无法戴上,不管了。
看见了一件白色的女式背心,拿起来先套上再说,只要能遮挡住裸露的胸脯就行。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这何坤说不定随时就会返回屋内。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顾不得再找寻外衣库,把胸罩塞在三角裤的裤腰上,拿起地上何老二丢下的雨衣,往肩上一披,缓缓地打开屋门,四下一看,大雨滂沱中,哪里有人影,两只手捏住了雨衣的两边拢在胸口,不顾一切地冲进雨幕。
下山的石阶很滑,雨水打在石板上溅起阵阵水花,凝芳此刻的心犹如脱离牢笼的小鸟,瞬间的自由,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她不知道该跑往哪里,但却知道先要下山,才能找到方向。
山下也是一片泥泞,慌不择路中,她居然有意无意地跑到了村子里,这村子上次来过,还差点被乡里的干部糟蹋,所以脑子里依稀记得村委会的方向,她停下脚步,思忖了一会,不如将错就错,找到村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
然后再找到当地派出所,我就不信一个村长还敢助肘为虐。主意一定,立刻就凭着记忆摸索着,果然不一会便看到了村委会的那间屋子,到了门前,把雨衣又裹的紧了一些,这才敲响了大门。
可敲了好一阵,门也没开,凝芳知道屋内可能没人,心里着急起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站在村中,要是被人看见,自己也太丢人了,这雨衣虽说能遮挡一下身子,但毕竟也是隐隐有些透明的塑料雨衣,稍稍认真看一下,就能看到里面的身子。
最担心的就是那何坤要是已经发现她逃跑了,此刻一定也追了出来,自己站在这里哪有不被发现的可能,要是自己现在不是这般光景,她还不怕他何老二。
但目前自己被捆着双手,身子也半裸着,又怎能在村子里与人争斗,何况,那何老二还有一杆猎枪。
就在此时,村头那一端似乎有人在行走,看样子是个年老的妇女,凝芳赶紧走过去,刚开口问询,却听到了自己“呜”的声音,这才想起嘴里还塞着棉布,嘴上还绑着封嘴布罩,刚才只顾逃出来。
早就忘了嘴上被堵的事了,眼前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看到凝芳的样子,有些吃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凝芳举着被捆住的手,把嘴上的布罩子用力扒拉到下巴上,抽出嘴里的布团,喘了口气说道:“大妈,我问一下,村长家在哪里?”
老太太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后,指着前面说到:“村长家?那棵大树下右拐,左面第二间屋子就是他家姑娘,你这是?”
“哦,谢谢”凝芳顾不得再说话,赶紧就往村长家而去。开门的是村长老婆,看到凝芳时吃了一惊,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就穿着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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