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可能心急,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谭韵嘴里咝咝的,却不敢叫出声来。“哟,这么些日子,倒是把你养得胖了起来这个男人对你蛮好的么,是不是忘了我了”他的手在她胸前摸了会,又伸到下面摸了摸。
“没没有我”她背着被捆得牢牢的胳膊,挺着缠绑着绳索的胸脯,低着头脸红红的不敢躲闪。话还没说完,阿明已经取出半条白毛巾来,揉成一团就往她嘴里塞,手指捣鼓了几下,就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谭韵知道这是阿明每次来接她都要这样做的,只能涨红了脸无助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声张,乖巧地在等着他下一步。
阿明今天似乎很着急,好像要赶时间,撕了两块胶布条,交叉着贴住她露出白乎乎毛巾的嘴,又拿出一只厚厚的纱布口罩,绑在她脸上,捂紧了她的面部,把带子在脑后绷紧扎牢,这才侧身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路上听话,别给我惹麻烦,我们赶紧回去,我娘给你找了个有钱的男人,过两天就要娶你”他顿了顿,看到谭韵隐隐露出的不情愿的脸色,没好气的又说道:“你看你告诉你,别给我看脸色,让你去就得去,还得拿出本事套住他,他家在那地方可是个富户,你只要好好的做完了这笔,我保证以后叫我爹娘不打你,还带你出去玩玩听见了吗?”
谭韵心里委屈,以为自己这一次回去,多少也能在船上待一些日子,一来不必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带来带去,二来可以在船上等待凝芳来找她,自从那天去看了一趟凝芳,把自己的落脚点悄悄地给了凝芳以后,便天天挂念着她是否已经脱离了何坤,常常幻想着突然被警察解救,对凝芳的期望自然是不难言表的。
可此时一听,回去后就要立刻被送往别处和人成亲,这要是凝芳带了警察来救她,岂不是白跑一趟,心里的一点期望再次成了泡影,脸上自然便流露了出来,任凭阿明在她耳边说什么,她的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阿明哪知道她的心思,看她如此表情,只知道她不甚愿意,可被他们家控制的女人,从来都是由他们说了算,又怎么会在乎女人的想法,当下,把带来的一把伞打开,挡在她的面前,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着谭韵的胳膊,快步向前而去。
一到五月底,离村不远处的山道边,就会摆出一长溜的地摊,四邻八乡的人们都会聚到这里来赶集,东西不是很丰富。
但这个日子却是当地人从祖辈就传下来的,至于有什么考证或意义,那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在一起热闹一下,那也就很开心了。
村里也在那片小场子边上拉了横幅,不外乎就是一些口号类的标语,气氛搞得很是活跃。别看东西很一般,但分的还是蛮细致的,山货土特产,鸡鸭肉类,小百货,还有女人喜欢的东西,都相互分割开来,引得这些山里人到处观看者,到也心喜得很。
何坤挑了一担子自己编制的竹器,还带了些刚打的山鸡,也来凑个热闹,不过因为他的东西比较占地方,便在最远端摆了开来,一来可以把那些竹器摆放开来,二来么,就是凝芳的缘故了,他当然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自然是要随身带出来。
以便看管好她。带一个漂亮的女人出来,到这个热闹的地方,总不能一直五花大绑着,那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说话,所以,他出门前就对凝芳说了些利害关系,并威胁她要好好听话。
光威胁也不管用,他还有一招,那就是不让她穿内裤,把一个一掌长短的手指般粗的竹管子,一头用烧红的铁签子钻了一个洞,穿上一条细绳子,另一头用棉布包裹了,做成一个小球状,然后把球状的一头塞入她下体内,另一头的细绳子就牢牢地在她臀部缠绑好,把那竹管子固定在里面。
然后给她穿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腰间用一条布带绑上,不过却打了一个活扣,留下一头稍长的部分露在外面,何坤对凝芳说道:“要是你不老实,我就这么一抽,你那裤子就会掉下来,到时候让人家看到你的屁股蛋子,看你羞不羞”
凝芳哪知道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可身子被他捆绑着,一切只能按照他的意志被摆布,等到出门时,她的肩胛和胸脯已经被一条暗红色的披肩裹着,就在胸口用一个铁夹子夹住了。
披肩下一条折成双股的麻绳,捆绑着她的双臂,并紧紧地缠绕着她土布衫下突起的双峰,两手臂被一条细绳子交叉着捆住了手腕,垂在屁股后面,另有一条一米多长的绳子也系在她手腕上,另一头拴在他挑着竹器的扁担上。
这样走起路来,凝芳不得不和他寸步不离,紧紧地跟在他身边,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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