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
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
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
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
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
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
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
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
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老人犹豫了一下。
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
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
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
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
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刘大奎伸了个懒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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