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你也一样,”姚庆华反唇相讽,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回来指导工作。”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的朋友。”
“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淫笑地道:“你应该明白的。”“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脸。”许娜竖眉瞪眼地说。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
“你做梦去吧。”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让你回忆回忆。”
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上把手托着额头。“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姚庆华说。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
“吃饱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猫逗死耗子的闲情逸致,他要尽快地解决裤裆里那正在疯长暴起的东西。
他们还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姚庆华肆无忌惮地从上电梯时就把手搅在许娜柔软的腰上,更在她丰满的屁股毛手毛脚,恣意地玩弄。
一进了房间,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边,双手急切地扒脱她的衣服,许娜衬衣上的一只钮扣又于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
“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许娜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眼泪顺着她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她知道这时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
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姚庆华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比张丽珊比周小燕,许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女妖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差一点就要喷射出来,她有腰肢丰盈小腹坦平微突。
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于此道的他从这丛浓密的毛发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她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
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她身上撒欢洒野。姚庆华爬上床时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骛驯不羁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
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如一副奇妙的兴奋剂,刺激得他愈加疯狂。
他要许娜趴倒到了忱上,他从她的后面耀武扬威插了进去,许娜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插弄一边用手拍击着细腻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过一样地舒坦,他随心所欲地左拱右插,尽量延长着享乐的时间,看到了忿懑的许娜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时,他是那样地激动,甚至超过了他把精液射进她yīn道的一刹那。
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
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
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内裤,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
唐萌从回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
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赤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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