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肩骨处。
叶盏嘶了声,狭眸渐渐暗晖,将人扔床上。
屠柠差点背过气,半是忐忑半是期待,扭着柳腰弱弱地抵抗:“夫君,现在是白天。”
是白天又怎样,玩得不就是刺.激?
他掰开妻子的细腿,带着无限眷恋,狠狠地凿.她。
这四年来,担忧害怕的又岂止她一人?
每一次跟敌军交战,都有可能命丧黄泉。
他的每一次升官,都是用命挣来的,身上的伤疤为证。
他曾在鬼门关里走过三遭,三遭熬过来,军医都说他命大。
有一次都感觉魂魄离体了,他想到屠柠给他写的信: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如果自己死了,屠柠该怎么办?就此黯淡陨落吗?
他答应过屠柠,煤猫胖了就回京,不能失约!得活着回去!
他硬生生睁开眼,将军医给吓一大跳。
班师回朝时,除了屠柠写给他的信,他什么都没带回来。
屠柠起先还能忍,慢慢地便受不住,哭腔逐渐变响。
真好听。
叶盏会叫她心肝蜜饯,话语越是温柔,动作却越是粗暴。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放肆说情话:“娘子,我一直很想你,特别特别地想。”
屠柠陷入最亲密的旋涡中,还是不忘回答说知道。
很快,她晕了过去,雪白玉肌上满是红痕交叠。
叶盏亲了亲她脸蛋,哑声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
拍戏再次中断,因为简舒禾流鼻血了。
霜序给她拿了包纸巾。
再解释就显得很假了,简舒禾简直想刨个洞遁走。
霜序不让,压着眸底的笑意,淡声建议:“流鼻血不要低着头,捏着鼻翼。”
简舒禾乖乖捏着。
券姐找到机会,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相劝。
“姐,你克制着点吧,以后还有很多戏拍,跟很多帅气男艺人搭档,要亲一次就流一次鼻血,那得多伤身啊?”
“我是因为天气干燥才出鼻血的!”简舒禾牙齿都要咬碎了,“早上起床后,我不是跟你说我擤鼻涕有鼻血吗?”
“是的,想起来了,啊?这样啊?”
“不然还怎样?”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简舒禾觉得小问题,便没去。
她感觉有点饿,一边吃车厘子一边背台词。
无意听到群演们在聊八卦,说隔壁剧组《忆相逢》的女主,吊着威压时晕了过去。
那不就是简茉吗?
这些日子,简舒禾很烦许赫章跟着自己,索性在影棚里吃盒饭。
这次简茉晕了,许赫章送她去医院吧?
正好现在是午餐时间,她收好剧本,拿着手机去外面吃饭。
她精挑细选进了一家生意兴隆的汤粉店,坐在角落。
刚吃了一筷子米粉,许赫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坐在她对面,语调窃喜:“舒禾。”
简直阴魂不散!
简舒禾捧着米粉想换个位置,站起身发现周围的座位已经坐满,碍于这米粉很好吃,又重新坐下。
她只当没听见,默默吃自己的米粉。
许赫章小心翼翼又喊了她一声。
“别吵我!”
许赫章眼神很受伤,隔了会,又用公筷加了没吃过的水煮肉片,准备放她碗里:“这是你爱吃的肉片。”
简舒禾捧着碗往旁边挪了下:“早就不喜欢了。”
水煮肉片掉在餐桌上。
许赫章有一瞬间地晕眩,呼吸又开始难受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消一点点气?或者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再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