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起身,才发现与往日的不同,以前这丫头可是很有礼节的,自己走的时候会出来搀扶,怎么今天坐在那里没有反应?柔儿俏丽的容颜被老人最后的一句话调戏的如熟透的蜜桃般一片粉红“真是的,您都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
发现老人站着没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慌忙起身要来搀扶,身子转过了书案才发觉不对,再想回身却来不及了,迎着老人痴呆般的目光硬着头皮走过去扶住老人的胳膊“张爷爷,我,我送您”
老人没动,眼中晃动的全是柔儿裸露在外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早知道这个大夫性子好,人也善良,相貌美丽,身材更是没话说,娶了她的这个药铺东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可这都是背后的议论,真要说占点便宜每次来能看见她胸口一点白花花的嫩肉也就足以满足绝大多数病患的幻想了。
今天居然能直接看到那两条长腿,修长,笔直,白皙,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并且一直裸露到腿根,往上一条白色的小窄裙包裹着柔儿丰满的臀胯,挺翘的肉臀完美的在老人眼中展示着自己的曲线。这明显不是中原女子的服饰,老人看的有些发呆。
直到柔儿羞涩的轻轻摇着他的手臂才回过神来“丫,丫头,你这裙子真好看!”柔儿红着脸低了低头“哪里好看了么,是人家相公家乡的衣服,露这么多,羞死了”
“不多,露的不多。”老人才说了两句就发觉身边的柔儿娇羞的跺了跺脚,更是美艳不可方物,领口中间的一对儿乳球随着她的动作似要蹦出来了,老人家便是年轻时也没见过此等美景,气血一阵翻涌,身子一个趔趄。
“张爷爷,您,您怎么?”“没,没事,年纪大了坐的久了有些头晕。”老人说没事,柔儿却不敢怠慢,房内有张方便病人的小矮床,柔儿连忙服侍老人躺下,再次号住老人的腕脉。
气血还算旺盛,就是脉动有些过速,奇怪,怎么更快了?低头看去,柔儿呀的一声站了起来,原来自己情急之下坐在了床边,双腿已经有些微分,老人正侧着头努力偷看自己的腿间。
虽然角度不对,可也不知他看到了多少,此时粉面已经涨的通红“臭爷爷,人家不管你了!”奇怪的是老人并没有回应,刚才她突然的动作貌似是惊吓到了老人,老人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年人痰多,一时的疏忽浓痰卡住嗓子并不少见,柔儿并不惊慌,扶着老人的身子帮他侧过来,咳出来就好了。
只是貌似遇到了困难,老人咳不出东西,手也抓住了自己的嗓子,眼见着老人的脸色越来越红,貌似呼吸越来越困难,柔儿来不及多想,迅速将老人身子放平,自己也跪在小床边,顾不得恶心了。
柔儿低下头去,她要帮老人把痰吸出来,四唇相抵,柔儿用力的一吸,痰没有,舌头一条总算把那极有眼色的掌柜赶到一边,死老头进去半天了,这要是动作利索点儿都完事了,傻子捉急的往诊堂赶去,用手一挑门帘“死老头,你倒是给我留一口啊啊?”
屋内,二人对桌而坐,衣官整齐,柔儿正在给老人号脉,这是怎么个情况?香喷喷的一块大蛋糕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傻子在心里悄悄问候了老人的祖上后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张爷爷,谢谢了。”“闺女说的啥话,我可是照你说的做了,那你答应的事?”“嗯!”柔儿红着脸点点头。百胜帮的总堂,在血腥的弹压之后,二狗终于坐稳了位置。隐藏在江湖纷争之后的是某个亮光光的秃瓢。从一介村痞无赖突然跃升为洛阳第一大帮的帮主,二狗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狂喜的背后是深深的畏惧,是那个光头,那个穿着绫罗绸缎却和村里的粗汉们喝最低等的烈酒,说最下流的笑话,即使被喝多了的人用他带去的女眷开玩笑也毫不介意,这分明是个纨绔二世祖,混账加三级的主儿。
而转眼间,他家随便派出一个持剑的少年就把这江湖帮派里的供奉们杀的七七八八,而这个姓左的少年还只是他其中一个老婆的徒弟。不知道那不起眼的小院里还有怎样的高手,听说当朝驸马,威名赫赫的虎将军还是他妹夫?
这样的人怎么只会是一个刑部小吏?二狗的自我定位很明确,他决心从此真的把自己当一条狗,疯狗,不是为了光头,只为心中那一抹倩影,还有那个无法说出的秘密。
正思虑间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小院门口,总堂里有些地方现在是禁地,比如这座小院,那个叫左顺的少年就住在里面,他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就连二狗也不能随意进去。
只是今天这里不再安静,少年的呼喝声夹杂着阵阵的拳脚碰撞声,应该是他那个师傅又来了。
婉儿他是见过的,在赵老哥的喜宴上,傻子的女人相貌自不用说,关键是胸前那对儿巨乳,以二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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