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处,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说罢就要离去。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找找”
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吸出来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处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
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
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
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
“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
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jī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
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guī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皇宫深处,武家的大boss正在与宰相议事,本来礼部已经上书吐蕃的使团索要的礼物已经准备齐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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