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么会”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
在胖墩儿艳羡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成?”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正肏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夹的自己没肏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
看着身边刚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
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jī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
这样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的guī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
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
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
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
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
云竹劝道,只是傻子这会明显处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碰!
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
云竹吩咐道。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
“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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