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
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
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
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
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还敢提条件“讲!”“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
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连婉飞都叫上了。
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
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
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婉儿实在是没招了。
“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
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