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阴唇上早就沾满了白色的浮沫,肉穴里的jī巴不大,却坚硬似铁,插的又快又狠,床单上淫湿了一大片,显然已经酣战多时。
只是那悦耳的淫叫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云竹,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是我的错,都是姐姐的错,你别怪孩子,小云你别动了,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来,我要射了,我还要射在姨娘屄里。”不明白这孩子当着母亲的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敢说这么大胆的话,玉娘都要崩溃了“不许胡说,你不能射里面,噢,云竹我们”
看见云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玉娘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样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乱懊悔“妹妹你快拉开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别难为孩子,噢,小云你怎么还”
“姨娘不让你射在里面,还不快拿出来,”“娘,我坚持不住了,姨娘的穴里好热,那我要射在娘的嘴里。”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孩子吓傻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然后玉娘就傻了,身边的云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张开了樱桃小口,还吐出了丁香,穴里的肉枪紧顶了几下,小云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guī头放在了母亲的舌头上,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挂满了嫩红的香舌。
“你们,你们”玉娘看着云竹咽下满嘴的精液,看着她舔舐清理着小云的肉枪,脑子不够用了,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啪!云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
“你们,你们早就有了?”“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系,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干儿身上。
只是她们是亲生母子,相公那个坏人四目相对,云竹先崩不住笑了起来“我家小云射的东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淫妇。”“死丫头你还说,我哪知道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领我房里来睡,结果让他”
“我儿子厉害不?”“讨厌啊你,跟个小牛犊似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云,你这个做师娘的是不是和我那两个儿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两个亏死了,啊,你别掐我”日上三杆人才陆续起床,沙丘连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凭一人之力喂饱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可咋开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柔儿打断了他的心思,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蹲了一排,马干马坤大龙秦名面猴,连小云端着个粥碗也要蹲过来排队,被云竹拎着脖领子拽走了。
“啊,云竹你啥时候回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儿拉着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车里也想说两句,将手轻轻的搭在婉儿的肩膀上,还没张口耳朵就被拧住了,这个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儿的乳房上,一定是婉儿乱动,恩恩,就是这样。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主,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少主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爹,你别说。”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小姐,我”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