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厚英醒来时天已经微亮,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欢畅着,顿了一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晚上都在睡在海军宽厚的胸膛上,而且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身边除了海军再无别人,而且海军呼呼的睡的正香。
但吴厚英还是把一张雪白的脸羞成了关公,一夜之间自己原本想留到棺材里的处女膜被身边这个和儿子一般大小的男人夺去了。
当然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觉得此时的她比那个四十多岁才中举人的范进更开心,哪个女人愿意一辈子没爱过,没和喜欢的男人有过鱼水之欢就离开人世呢?
她柔情的看着海军那浓浓的眉毛、微黑的脸庞,以及那好看的大鼻子,脑中不知不觉想到以前上班时一个女同事说过:男人鼻子大底下的东西就大!
再想到海军底人那吓人的东西,她不禁掩嘴扑哧一笑,这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吴厚英赶紧下床去找拖鞋上厕所,脚刚一下地,腰就被海军搂住了。
吴厚英假意生气的去拔腰间的大手“海军,你什么时候醒的,快放开我,我要去小便,急死了!”
海军笑嘻嘻的掀开毯子,双手抱着吴厚英的腰说:“你刚才一笑就把我吵醒了,你要尿尿是吧,来,我抱着你尿。”吴厚英一听老脸又笑了。
两只无力的手打着海军的胳膊:“别闹,快把我放下来,我急死了!”海军不理她,抱着她对着地下脸盆的方向。
然后人蹲下来色色的说:“尿吧,不让我抱着尿那你就憋着,嘘”吴厚英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再加上海军坏坏的嘘声。
只听的‘啊’的一声轻叫,伴随着吴厚英心中的舒服感,一股急急的水流立时喷涌而出,有的准确的洒在脸盆里,有的溅到了脸盆周围的地上。
海军看着吴厚英黑黑的阴毛中间像喷泉一样的水柱响亮的落在脸盆里,阴唇两侧的一部分阴毛也躲避不及的被浇了个通透,海军不禁欲火中烧,底下的jī巴又不自觉的硬了。
随着最后几滴水珠的落下,吴厚英伸手要去抓床边桌子上的卫生纸,海军却不容她清理尿渍,他手上继续抱着吴厚英站起身来,待她下地站好后,野蛮的将她的双手撑到墙壁上,手扶着勃起的jī巴匆忙的寻找着yīn道口。
吴厚英的腰部被海军按的死死的,使的她无法转身,只手一边着急的扭着白白平平的屁股一边骂道:“你这死孩子,昨晚差点被你弄背过气去,才这么一会功夫又想要!再说天都亮了,哪有人大白天做这事的,丑死人了,快放开手,我要回家了!”
海军一看那屁股扭动的妙姿更是无法忍受,他吭着气不做声guī头凑近翻开的肥阴唇中间,滋溜一声捅进了大半个棒身,这一插入吴厚英立马停止了扭动,她“啊”的叫了一声,心中暗暗奇怪:原以为会痛的要命,哪知只有一点点微痛,反倒是酥麻的感觉更多!
不过她还是心有余悸的嘱咐着骚劲十足的海军:“别进那么深,你的那个太长了顶的我疼,你快点弄,我还要赶回去给孙女做早饭呢!”海军深吸一口气,双手将无法欣赏的两只乳房抄在手中,舌头在吴厚英白皙的背上舔着。
底下的凶恶家伙温柔的缓缓进出着,吴厚英这时才算体会到了男人阳物的妙处,那火热粗长的东西在自己湿滑泥泞的yīn道中无论进出都会带来快感,再加上奶头被不断搓弄着。
才一会功夫yīn道就慢慢渗出了水份,空旷的房间里夹杂着好几种淫糜的声音:有吴厚英销魂的嗯声,有正卖着力气的海军沉重的呼吸声,有老少二人性器交合时弄出的水声,有男人的跨部撞击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
海军底下干着下流的事情,嘴里却突然冒出一个非常正经的问题:“阿姨,昨天我外甥女问我‘商女不知亡国恨’的下一句是什么?我想了一天都想不起来,是什么呢?”吴厚英虽也奇怪他在这当口怎么问起古诗来。
但职业习惯还是脱口而出:“隔江犹唱后庭花!”海军装作为难的说:“哦!是后庭花啊!本来我说咱俩都操累了,穿上衣服回家算了,既然阿姨提出要求来了,那我也只好来弄弄你这后庭花了!”
说完就是一阵大动,吴厚英一念完那句也已反应过来,只是来不及收回了,她似嗔实喜的骂道:“你这小流氓,下回舌头都不让你吸了!嗯,轻点!”海军喘着粗气不肯服输的回道:“那我就吸你下面的舌头,比上面还多一片呢!”两人快活的操了七八分钟后,海军一看外面天已大亮,一方面急着回去,另一方面怕早起的客人或者服务员走过时听到,赶紧加快速度发着狠的顶向吴厚英瘦削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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