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脱衣服,给我打个炮,救救火,很快就完了。”“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秋萍不住挣扎,骂她。
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
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
裂帛和呼救声,同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爪痕。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
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那么,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做对夫妻。总好过你有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好。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先也开眼。”
“你说什么?你懂得这是大逆不道,天上的雷公会一雷劈死你的。”“我不怕雷公,只怕没炮打。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就是想干你。打炮﹗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
儿子把两手合起来,做了一枝枪的手势,向着秋萍射过去。秋萍把那个手势当作真枪似的,闭上眼睛,吃一颗子弹死掉好过些。
正在那时,有一只有力的手,把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那里逃跑呢?
就给那头猛兽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
儿子向前一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草。
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羞耻。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
并且不住呼叫说:“大柱啊,你认不得我吗?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可是,那个精壮男儿,想女人想到痴了。
六亲不认了,现在是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的求饶,呼救和挣扎,徒在儿子快要爆炸的欲念上浇了油。她逃不出魔掌,给压在儿子肉腾腾的身驱下,服了淫威,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郄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