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
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花翎玉“嘿”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
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个个滚地呻吟!
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
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我滚”
虬须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
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
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
心里却赞不绝口:“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
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
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以救一救他么?”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糊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无不雀跃。
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伤势恶化下去。
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美貌女子问道。“嗯!”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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