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你和莫承也不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
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你里面吗?”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不准人家吐出阳jù,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jù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你你”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你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这般说话吗?”“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jù好深,好舒服”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你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
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连连抽搐,yīn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guī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你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你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你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宫主”南宫筱涩呐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你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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